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听闻对方已然认出自己的身份,徐芷晴暗叫一声不好,手中连弩频发,一连击毙三名马贼,那马贼也一涌而上,如饿虎擒羊扑向马车,突然车帘中一轮激射,又是三名马贼应声倒下,其他马贼为之一滞,冲锋势头一阻,又是两箭把稍微靠前的两名马贼射杀。虽然接连倒下八名马贼,可剩下的二十多人还是足够把马车团团围住,徐芷晴仍旧找不到脱困之法。 围住马车的马贼不清楚车厢里飞射而出的短箭是何人所为,因为他们本来也是盯上一队正在押运的商队,那车队一路车轮深陷地面,一看就是满载货物的肥羊,但与此同时也发现了徐芷晴的车队,那林家标识自然认得,并且有小队军队护送,一看就是林家的重要人物,相比那只有货物的肥羊,这边的车队就是一个更大的肥羊,只要把车中之人俘获,所得到是那些货物远远无法比拟,于是领头的塔塔儿一咬牙,把临时据点的剩下人马都召集过来,誓要擒获这有骨头的肥羊。 原本塔塔儿也没想到车厢之人竟然是那位领导大华军队誓死抵抗突厥人入侵的美艳军师徐芷晴,但是徐芷晴现身后更加坚定他活捉的心思,因为这功劳实在太大,可以让他在天降军的地位直冲云霄。况且撇开徐芷晴那大华军师的身份,光是那诱人身段可令人垂涎欲滴的美艳外貌,被活捉后任意玩弄也是天大的诱惑。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车厢中居然还有其他人,但仔细想一下,能与这位徐军师共处一室,不是身份同样尊贵的人物就是--另外一个女人。呵呵,难不成又是一位美人,这可赚大了。 第7章 因果循环20章 第二十章 心中计较着权衡得失的塔塔儿有了计较,而另一边的徐芷晴却是仍深陷苦思中。随后塔塔儿出声道:“我突厥金刀可汗想要邀请徐军师到草原一聚,此前是误杀军师的随从乃是误会,望军师见谅。”睿智的徐芷晴才不上当,只见那人刚说完,就招呼众马贼一涌而上。形势危险至极,徐芷晴也是果断,手中连弩急发,又是一连激射把剩下的短箭射完,又射杀五人后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套短箭急忙装填。而藏在车厢中的洛凝也是趁势射中几人,然后按照徐姐姐的交代急忙从脚边拿起短箭装填。 而两位娇滴美人的努力也到此为止,随着已冲至身前的一个马贼怪叫一声,一把扑倒徐芷晴,剩下的人也是顺利制住准备以刀自绝的洛凝,两位美人双双被擒。随后以绳紧紧困住二人。洛凝与徐芷晴被五花大绑,手脚不能动弹分毫,口中也是塞住布条,不能咬舌自尽,等待她们的就是无尽的凌辱。 被绑住的两位美人双双丢在车厢中,在被绑绳的时候全身上下被那些猥亵的大手揩油不停,丰乳肥臀被一阵亵玩让她们羞愤不已。不过众人也没有把她们就地正法,因为这里离贺兰山太近,避免枝外生枝,到手的肥羊先弄回据点再慢慢享受也不迟。留下一人急忙处理厮杀痕迹和尸体,那队马贼急退而走。一双通红的眼眸在远处草丛中目睹一切,然而等到马贼退走后仍是毫无动静,就静静寂伏在那半人高的草丛中。 在贺兰山以北百余里的一处山坳中,一个简陋的山寨火光通明,被俘获的徐芷晴与洛凝二人并未松绑,却像阳澄湖的大闸蟹一般被五花大绑着,因为手脚都被严实的绑着,只能跪趴在泥泞的地面上。双腿被用棍子卡住岔开不能合拢,两个丰挺的翘臀肉臀高高翘起,娇柔细嫩的两美如牲口般的待遇,如此羞人的姿势就是在以前相公的床第嬉戏也仅有几次,如今却是两个被绳子勒出丰满圆弧的肉臀整个原形毕露,除了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裤子在遮挡着最后一层底线,就连那最为贴身的亵裤也是纤毫毕现。 旁边就是众多马贼在饮酒吃肉,嬉笑怒骂声此起彼伏,正好坐在两边的胡须大汉正用那淫邪兴奋的目光不时打量着那两个高高翘起的丰满肉臀,时不时就是用那满是油光和酒水的粗糙大手一把掌重重地打在那诱人犯罪的肉臀上面,只打得两个肉臀泛起阵阵臀浪,那臀浪泛起的旖旎风光让众人口干舌燥,而被亵玩虐打着屁股的两头母畜猎物因为口中被塞住腥臭的布条而只能呼喊不清的呜咽,含羞欲毙的她们泪水止不住的从眼中流下滴落在地上。 因为说的是突厥语,所以洛凝并不知晓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不时淫邪的目光打量她和徐姐姐的眼神就知道定然是商量着如何亵玩二人而已。另一边的徐芷晴身为军师多年来一直在抗击突厥入侵的最前线,自然精通突厥语,也知道他们所说之事何为。羞愤得满脸通红。“我用十头牛换那个奶子大的女人一个晚上,今晚就让我射满她那骚穴,保管让她生三五七个大胖娃儿。”“去你娘的,十头牛就想快活一晚上,我他娘的出二十头牛,看我今晚不把她干到晕过去就再送二十头。”“那个奶子小点的虽然可惜,但是也够用,我也出二十头牛,不,再加五头羊,今晚归我了,今晚就干她,若是她明天能站起来我再送十头羊。”“我加十五头羊”“你他妈的,我出二十头,今晚就要狠狠肏死她,什么大华女人这么精贵,让我们弟兄白白折损了那么多人,我大哥也死了,看我不肏死她。”“你少来吧,你大哥死了,他那些财产和女人不都归你了,白捡便宜还装惨。”“我去你娘的。”“哈哈哈哈哈” 众人在用牛羊的数目决定竞价自己和洛凝妹妹的身体归属,徐芷晴听得是又气又愤。这时已饮饱吃足的塔塔儿一锤定音道:“她娘的吵什么,今晚都不用争,人人有份,我草原的好儿郎们,今晚就把这两骚货尽情肏干就是了,只要留一口气就行,后天我们要交给乌儿大人领赏呢,之后大把的金银财宝和美酒佳人等着我们享用,儿郎们,以后我们再奋力杀敌,我知道那大华林三不止这两位美人,还有很多更加骚浪美艳的女人等着我们享用,来,干了这一碗,完后去干这两骚娘们。” 听着首领许下的美好诺言和提前画好的大饼,众人也是瞬间群情汹涌跃跃欲试,要把已成待宰羔羊的两位美人极情享用。在捧起酒碗的众人之中,一双狡黠又满含怒火的眼睛在不停转动。 塔塔儿干了一口酒后,一把摔出酒囊。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一边走向猎物,旁边的众人也大口酒一干,纷纷效仿。有的吹着口哨声,有的在发出怪叫声,随着首领越走越近,群情越来越激动。而两个丰挺的肉臀因为主人的惊吓和挣扎正在颤抖不已。 正在瑟瑟发抖的二人中,徐芷晴其实大部分是装出来的,毕竟已是作为大华军师多年,遇到过无数的危机和困局,她明白现在的形势就是再倔强英勇也是无补于事。自为军师后,她早已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就是成亲也成了两回,对于很多世俗的传统思维也是不甚在意,面对即将就要被这群嗜血的群狼轮奸凌辱,她是不甘心的恨多于怕,就当是被狗咬了几口罢了,可是和自己亲如姐妹的洛凝却是不应该受此凌辱,颤抖的丰臀其实无形中就是想吸引其他人把注意力都引到她那边去,尽量保护洛凝少受些罪。 洛凝却是真正的惊恐,还有心里的愧疚。她不是不懂突厥语,可都只是比较显浅的,想刚才那些目露淫光的色狼那带有浓厚口音的交谈讥笑却是只听懂部分。可聪慧的她就是再不懂那突厥语也能看懂男人们的手指点点的意思。“都怪自己胡闹要徐姐姐陪她一起出关去寻找那暮阳草,还嫌弃人多扫兴让徐姐姐只带了一小队护卫,今日沦落到要被那些马贼流寇轮奸泄欲自己是罪有应得,可徐姐姐却是被自己的任性连累一同受罪,洛凝真是该死。” 因为口被塞住,二人无法交流,心思各异,都认为是自己害了好姐妹,都想替对方受罪以求减轻心中的愧疚。而边走边脱此时已是赤身裸体的塔塔儿站定的徐芷晴的身后,看着那摇曳晃动不定的丰满肥臀,就像是在邀请求肏一般。欲火再也压制不住,双手大力一撕,一个粉嫩雪白的肉臀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那一幕肉光淋淋的春景看得众人又是一阵怪叫呐喊。塔塔儿看着那荡起臀浪的肥臀肆虐之心大起,两手毫无章法地对着两片肥臀就是一轮大力虐拍,被拍打着的肥臀又是掀起更加诱人的臀浪荡漾。 屁股一凉,随后被大力虐玩的徐芷晴虽然心理上已是有准备,可真正到了此时也是悲凉万分,眼泪此时是真心实意的从眼角流出来,而不是之前的假装了。那两个大手像是打上瘾一般,狂风暴雨般的落在自己那羞人被暴露在众人眼前的屁股上面。又痛又怕的她已是没有办法阻止轮奸的到来。心里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我徐芷晴发誓定要杀尽这班带给她凌辱羞耻的人。 发誓归发誓,心里虽是恨极,可被打着屁股的她心中也是掀起了涟漪,身体上也是有了一些变化,只是耻于承认的她掩耳盗铃般地无视了。一番虐玩完徐芷晴的肉臀后,只见那原本粉嫩雪白的臀肉被打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塔塔儿也忍到极限,以手扶着那黝黑脏臭的鸡巴对准蜜穴就是准备肏插。因为草原上水源珍贵,所以他们这些行走在外的人都不会洗澡,加上体汗和独有的腥臭,那根许久未清洁过的鸡巴靠近后那股浓烈的气味直把爱洁的两女熏得连连摇头。 坚挺硬直的鸡巴就要插入那大华女人,大华女子和草原上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草原女子性烈,而且皮肤黝黑粗糙,身形也是比较宽广,如月牙儿玉伽那般水灵动人的美人不是没有,可那都是贵族王公才有机会享用的。如今眼前这皮肤细嫩如奶,雪白晶莹,可是那丰胸细腰肥臀的徐芷晴却是既有草原女子的野性,又有大华女子的好身段和皮肤,简直就是将二者完美结合。而旁边的洛凝更多的却是大华江南女子的柔弱娇媚,所以塔塔儿一上来就是决定要先肏了徐芷晴再说,何况这位徐美人的另一个身份是那令胡人既恨又怕的大华军师,因此不作它想。 龟头已顶开那紧致的阴唇正要大肆进攻时,徐芷晴一个缩身翻躺在地上,只是因为被绑着,那姿势就如倒躺的青蛙一样,无法并拢的两条肉感美腿中间那已是经过修剪却还是浓密茂盛的阴毛看起来就如黑森林一般。塔塔儿见那徐军师还想挣扎反抗意图逃避,嗤笑一声道:“毕竟还是个女人,徐军师到现在还想着逃避吗,哈哈,可笑,你们两个今晚就不用妄想逃跑了,乖乖挨肏,让我这些儿郎们好好发泄几次的话,再把你们交上去就是了,那就不用多受罪。” 以羞人姿势躺着的徐芷晴也顾不上其他了,只见她以眼神示意,看了看被塞住的檀口,表示有话要说。口中呜呜几声。塔塔儿愣了愣后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把徐芷晴口中的布条拔出,倒想听听这位智计过人闻名天下的徐军师有何妙计。 终于松口的徐芷晴先是咳了几声,那条腥臭的布条把她呛得够劲,等缓过气来后,缓缓开口道:“今日沦落至此,我徐芷晴认命,但是我想和你谈个交易,如何。”那冷静的口气,坚定的眼神,还有嘴角不轻易发觉的一丝上扬,如果不是正以羞耻至极的姿势被绑着,都能让人以为她就是这群马贼的首领了。塔塔儿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狂笑不已,周边的众人也是纷纷起哄。只是冷静下来的徐芷晴也不继续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大笑的众人,此时一颗心却是逐渐冷了起来,仿佛在心中默默地记下眼前这些丑陋的嘴脸,意图日后报仇雪恨。 待众人笑完后,塔塔儿讥笑道:“原来才智过人的徐军师也会说出如此可笑的笑话,真是笑死我了,怎么,徐军师不会以为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吧,还有,你们两个的身上都早已被我们搜个彻底,难道还有什么宝贝藏起来吗?让我看看,是藏在哪里啊?骚穴还是屁眼啊?没事,就让我用我着宝贝再‘彻底’深入搜一下就是,不管你们藏得多‘深’,保管能搜出来,哈哈哈”旁边众人也是附和笑道。 听着羞辱的言语,徐芷晴没有恼怒苛斥,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当然有宝贝了,而且是你无法拒绝的,而且我要的条件也会太过分,你且过来,我只与你说道,然后再决定未迟。”见那之前一手快准恨的连弩急射把不少弟兄射杀的刚烈美人已经被五花大绑,而且另外一个也被牢牢控制住,不怕她耍花样,塔塔儿挺着鸡巴就俯身趴在徐芷晴的那丰腴而诱人的肉体上去,双手一把攀上那对高耸的山峰上揉玩着,鸡巴搭在那处茂盛的黑森林处刮蹭着,耳朵靠近徐芷晴的朱唇笑道:“徐军师,这样够近吗?还要不要更近一些,你说吧,我听着呢。” 肉乳被无情的亵玩着,那腥臭火热的肉棍在蜜穴口随意刮蹭让徐芷晴轻吟一声:“唔...”黛眉轻邹,那草原男人的浓烈体味让她反感欲呕,可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保护洛凝为上。于是在那凑近的耳旁轻声细语一阵,其他人听不到她说什么,但塔塔儿却是听得表情时而淫猥,时而兴奋,还露出深思的表情。众人好奇不已。等说完后,就是已然任命的徐芷晴也是娇羞脸红了起来。静等他的答案。 “好,既然徐军师诺言一出,我相信你不会食言,而且若是食言,你自己很清楚什么后果吧。”徐芷晴轻呤一声:“嗯!”却不知到底是已被亵玩撩拨到敏感处春情待发,还是应声表示了解。 只见塔塔儿放开亵玩肉乳的双手,随后双手从后抱着那丰腴的肉臀,腰马一挺,如抱婴儿般就把徐芷晴抱在胸前,那鸡巴仍在磨蹭着已经开始有淫水分泌湿润的肉穴。就这样走到刚刚说死了哥哥的那个大汉旁边吩咐几句。 随后就用那熏臭的大嘴一把咬向徐芷晴的朱唇,玉口被侵的徐芷晴先是慌忙的扭头躲避,但随着不耐烦的塔塔儿一把抛起后大力一拍肥臀接住后,反抗的徐芷晴变得老实起来,不再扭头躲避。两嘴相亲,只是他的大口像是在大快朵颐般品尝她的香唇,那富有侵略性的舌头如灵蛇般钻入了她的小口,香舌在那檀蜜小口中躲避。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奸夫淫妇在干柴烈火地调情。 看到这一幕的洛凝心中既急又惑:“徐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与那邋遢汉子亲嘴舌吻的?定是那汉子威胁徐姐姐,怎么办,相公,你在哪里啊?凝儿和徐姐姐就要被这些肮脏的汉子欺负凌辱了,呜呜。” 正在落泪的洛凝此时被那个死了哥哥的汉子如拧小鸡般一把提起,以为自己也即将被凌辱的她挣扎反抗着,那汉子一巴掌打在她的肉臀上,打得她香臀生疼,挣扎力度也少了几分。看着洛凝稍微乖乖听话的汉子嗤笑一声,扛着被捆绑的洛凝走了出去。 ---------- 再说被迫舌吻的徐芷晴在被塔塔儿不懂温柔地一顿狗啃檀口后两唇分开,徐芷晴大口喘息地吸着新鲜空气,起伏不定的胸口就像是为男人用肉乳乳交一样。而塔塔儿则是把她抱到一处有干草的地面上放下,随后拿起一把弯刀利落地挑开了徐芷晴身上的绳子。见徐芷晴被松绑,其他众人顿时疑惑不解,塔塔儿招呼众人过来道:“兄弟们,今晚徐军师有令,要见识见识我们草原儿郎的雄风,外面那个小娘们就先放过她了,徐军师要亲自尝尝被我们轮奸肏干的滋味,放心,只有不碰她那位妹妹,她下面的妹妹随我们玩,而且徐军师亲口说了,必将尽心尽力毫无保留地伺候各位兄弟,大家不用急,徐军师身上有三个骚洞随便玩,还有两只手,再不够还有两条腿呢,只要想射就尽管往这位骚货军师射,射哪里都行。是也不是啊,徐军师?” 听着如此羞辱直白的淫语,徐芷晴风韵雅致的脸容一阵羞红,揉了揉被绑了许久的手腕后,只“嗯”的一声当作回答。塔塔儿有些不满的盯着他亦是疑问式的“嗯??”了一声,徐芷晴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避不过的,只好心中幽幽叹息一声:“要受罪就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来受罪吧。”然后狐媚一笑道:“你好像说漏了一句吧。”塔塔儿哈哈大笑一声道:“对对对,徐军师最重要的命令就是,今晚大伙儿不把卵袋子里的存货交代清空到她身上的话,就不准走出去。” 徐芷晴终究还是听不下去回怼了一句:“呸,那有你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说今晚你们就不准惦记我的妹妹,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就是。”媚眼一瞪,把早已趁机脱光身上衣服的众人媚得火燎火急的。塔塔儿走前一步,把挺直的鸡巴怼在徐芷晴面前,贱兮兮地说道:“徐军师有令,当然要服从,不过可不是放马,而是放屌过来。哈哈哈哈哈。”说完还挺了挺近在咫尺的鸡巴。 第8章 因果循环21章 第二十一章 徐芷晴盯着这个持屌逞凶的邋遢汉子,鸡巴就在鼻尖,那浓烈的直冲脑门,都要被熏得干呕出来,可人就是这么奇怪,无聊时扣一下屁眼的手指明知沾有屎味还会情不自禁的拿到鼻子前闻上一闻,然后嗤之以鼻,可嫌弃完又会再闻上一闻。而现在的徐芷晴也差不多时这样的反应,那阵阵入鼻的体臭和尿骚味虽然令人作呕,可慢慢习惯后闻上去又有点....奇怪,心中一边唾弃着这些胡人邋遢不净,一边又有意无意的加重呼吸。 看着那承诺放开身心全心全意伺奉众人的徐芷晴此刻正在闻着自己的鸡巴腥味像是上瘾一般,塔塔儿不禁心有得意,招呼道:“兄弟们,别让徐军师久等了,都过来,让军师赶紧快活快活,好好尝尝和我们胡人打炮肏穴是何等快活。” 众人闻言一涌而上,纷纷把如待肏羔羊的徐芷晴围了起来,一根根充血硬挺的鸡巴就如围杀猎物的长枪一般怼着徐芷晴的颦首,徐芷晴不甘示弱,一对玉手分别双双握住两根怼得最恨的鸡巴就套弄起来,娇艳欲滴的朱唇微张,看准塔塔儿那冲杀过来的鸡巴一口含住,不让它作恶,鸡巴进入那温热湿润的嫩腔后,塔塔儿很满意那玉口包裹的温润感,鸡巴被叼住后不退反进,更加凶猛的直冲喉咙。虽然对于口交并不陌生,但徐芷晴却从未试过被深喉的经验,以前与林三的口交也是浅尝即止,只当是前戏调情,那有现在这样激烈深入的猛捅的。 强烈的呕吐感令徐芷晴作呕吐状,双手松开手中的鸡巴企图推开塔塔儿,可塔塔儿才不管她是何感受,鸡巴爽了就行,双手抱住徐芷晴的颦首后脑就是往自己身下套弄,可怜受人敬仰的徐军师那樱桃小嘴被那鸡巴当作是窑子里那最下贱的妓女一般只为发泄而狂肏猛插。 颦首被控,那对纤纤玉手不停得在拍打男人大腿已示抗议,可男人看着这只猎物的垂死挣扎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只有强烈征服她的得意感。大开大合的猛捅让徐芷晴的口角源源不断地流出那混合着男人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液与口中香甜口水的混合物,显得极为淫靡暴虐。徐芷晴喉咙被那凶残的鸡巴捅得生疼。心中哀嚎:“这些胡人怎么这么暴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喉咙被捅得好疼,都顶到底了还不罢休,呜呜,又捅得深一点了,是要把我喉咙都顶穿吗,呜呜,太深了,好难受,要吐了,呜呜呜呜。”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幸好今夜并未进食,不然就连胃里的食物都要被捅得反呕出来了。 反抗的双手渐渐无力的垂下,旁边的男人抓起那细嫩的玉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就继续套弄,一人坐到徐芷晴背后双手绕前大力撕扯,徐芷晴身上很快就片布不剩,那对丰硕的肉乳暴露在空气中被沾满油光的大手随意按揉亵玩,有两个机灵一点的马上俯在那修长丰腴的大白长腿上,双腿夹紧那长腿,鸡巴在小腿处剐蹭着,细细感受中原女子的嫩滑肌肤,大口如群狼分食一样或咬或咀那大腿的雪白丰肉,脏手也没闲着,如兵分两路的大军以犄角之势进攻那盛神秘的黑森林。 感到下身被进攻的徐芷晴手上不禁用力一紧,两根被套弄着的鸡巴不禁更为舒爽。全身上下似乎只有那后花园因为贴地深埋而暂时不受侵玩。 纤腰以下被无情的玩弄,那隐藏在茂盛的黑森林里的神秘蜜穴在两路大军的凶猛进攻中早已沦陷,蜜穴中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如鳝鱼钻洞般不停深入抠挖,紧致的蜜穴已是被扣的淫水直流,徐芷晴意欲夹紧双腿试图抵抗也是被那两条饿狼死死缠住修长美腿而不得。而纤腰之前的亵玩却是助攻一般的加快蜜穴分泌淫水的速度,一双丰硕的肉乳在那满是油光的大手中被揉得油光满胸,而胸前两点嫣红的粉嫩乳头却是有两位专人照顾,两个不甘寂寞的胡人已蹲下已口咬住,或吸或咬,似乎是要从那肉奶中吸出美味的乳汁一般,可徐芷晴并未有身孕,所以就是再如何努力也是注定无功而返,不过那对本就是最适合婴儿吸吮的乳头如今却是被吸得充血肿胀起来。 可最受罪的还是那樱桃小嘴,本来娇艳欲滴的朱唇却无情的撑开,温润的口腔被那凶残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塔塔儿仍旧是保持大开大合的全力冲刺,完全不管徐芷晴是否会窒息或者受伤。徐芷晴也是被肏小嘴肏得白眼微翻,神志开始有些模糊起来,喉咙无意识的收缩却让塔塔儿的暴力鸡巴感受更加深刻舒爽。若是再如此野蛮的肏干深喉也许徐芷晴真就会被活活肏晕过去。 也许上天还有一丝怜悯,一直保持高速大幅度肏干徐芷晴小嘴的塔塔儿也是快感连连,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快要到喷发的边缘。但他却不打算就此喷发在口中,因为除了小嘴诱人,更大的福利还未品尝,于是开始放慢速度和深度肏插,而徐芷晴还是得以缓上一缓,意识逐渐恢复。 当塔塔儿看着这位诱人的丰满熟女军师眼神逐渐清明后,那深入小嘴的鸡巴终于舍得拔出来,只见在鸡巴前段的龟头和诱人小嘴之间藕断丝连般有几条浓稠的口水拉丝在牵连着,心中甚为得意:“智计百出,身份尊贵?什么徐军师,骚军师还差不多。”双手松开徐芷晴的马尾道:“徐军师,我们胡人的雄风如何,满不满意,够不够劲啊?哈哈哈哈。”徐芷晴听着调侃之言,抗议道:“你们这些粗陋汉子,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嗯....,总是这么....嗯,粗鲁吗,啊,不要这么太力,啊...你们别挖那么深,哦...就不能慢慢来..啊...,轻点....别挖了....哦....!” 肉体被多人招呼亵玩,徐芷晴终究也是女人,也有敏感点,即便是再不愿意也被挑弄得春情欲发。纤腰如水蛇般扭动着,可注定逃不出众人的围攻。 塔塔儿已是缓过气来,鸡巴仍旧硬挺,但上面却是水光满布,那是口水和自己马眼分泌出来的。让纠缠着双腿的二人先松开,然后让徐芷晴背后的那人就这样反抱起徐芷晴。徐芷晴双腿被那大手挽着膝盖内侧原地抱起,蜜穴毫无保留地挺在最前面,那已是淫水泛滥的蜜穴微张,随着主人的呼吸如同活过来一般地一张一合,仿佛已是准备好迎接鸡巴的冲撞。 徐芷晴那有如此羞人过,只得双手掩面,掩耳盗铃罢了。可塔塔儿不打算放过羞辱她的每一次机会,命令道:“徐军师,把手拿开,你要亲眼看着自己那骚穴是如何被我攻陷的,不准再遮,不然后果自负。”无奈之下徐芷晴只能慢慢拿开覆面的双手。媚眼中似乎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即将被真正侵犯身体的奇怪感觉让她呼吸加速。鸡巴和蜜穴已是足够湿润,即便是再紧致也阻挡不了被长驱直进。 “哈哈哈,让徐军师久等了,这就让你尝尝与胡人肏穴的滋味。”说毕腰间发力,鸡巴大力一捅,背后的男人也是心有灵犀般往前一推。整根没入,鸡巴一路冲开蜜穴口,快速划过那幽深湿润的蜜穴腔道,直通到底,紧致的蜜穴没能丝毫阻缓鸡巴的冲击,肉穴的里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皱褶只能增加鸡巴肏干的快感。一冲到底,鸡巴已是顶到那花心子宫的宫口死死抵住。肏与被肏的二人长吁 一口,感受那预料之中意料之外的快感与欢愉。“啊......太深了,顶到了,到底了,啊...”“嗯....真他妈紧,处女也不过如此,妈的这骚穴还真是深不见底。” “啊....轻点.....”一声满含不甘和屈辱的呻吟,徐芷晴终究还是保不住美艳诱人的身子,被这帮马贼所污辱了清白,但是倔强坚强的徐军师并没有选择闭上美目默默忍受,反而死死看着身下被侵犯的情景,她誓要将这一切铭刻在脑海中,要让自己记住这帮天杀的马贼丑陋的所作所为,以此坚定自己将来复仇的心思。只见那如火烫般的肉棍在自己久旱的蜜穴中不停进出,那火热的触感让她整个人浑身发热,也不知到底是肉棍摩擦蜜穴产生的火辣感还是自己怒火中烧的感觉,只觉得整个人差点就像是如坠火海般的灼热,但却没有那种烧痛感。那种久违的炙热从嫩肉腔道中不断蔓延开来。 身后的胡人把她那双丰腴的大腿掰得大开,还一个劲地往前压,像是怕自己蜜穴被捅得不够深一样,眼前的塔塔儿不用手扶着也能尽情插入,解放的双手在自己的丰乳上又拧又揉,徐芷晴感觉自己就如玩偶一般被尽情亵玩着。恼怒,愤恨,羞耻,愧疚多种情绪渗杂在一起让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睿智。只觉得已是生无可恋。 一巴掌打在她的那对丰乳上,塔塔儿边肏边说道:“徐军师,我们草原的雄风如何?可是让军师满意啊?”徐芷晴混乱的思绪被打断,眉目轻皱道:“粗鲁”塔塔儿嘻嘻一笑,也不恼怒道:“粗吗,哈哈,那是当然,不过徐军师可是连叫都没叫几声,说明军师还是不太满意嘛,好,那我们再加把劲吧。”说完就和后面的帮凶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然后两人默契的把紧紧纠缠的肉棍和蜜穴分开,一人躬身抽离,一人提腿后撤,然后同时向前猛突。已被肏插多时的蜜穴分泌出的淫汁就是最好的润滑液,整根抽离再整根没入的鸡巴如定海神针大闹天宫般摧毁了徐芷晴的竭力忍声不发。“哦....不行,太大力.....啊,太深了.....轻点,受不了啊....哦.....”在二人默契配合下徐芷晴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像是抗议般的呻吟声实则是隐含她的娇喘媚态,那明眸中所饱含的除了动情的春光外,也隐约有些期待。啪....啪....啪......啪......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就像是战场上两军对垒冲杀一样互相冲锋,只不过战场是那热烫的肉棍和湿润的蜜穴互相冲刺和套弄,肉棍一方誓要全力冲刺杀得对方溃不成军,蜜穴一方竭力要尽快套弄出对方丢盔弃甲。而身在二人中间的徐芷晴则被忽略只当作是缓冲的媚肉垫子。 “嗯......嗯......啊,好大,啊..........”蜜穴被肉棍冲杀得泥泞不堪的徐芷晴忍不住还是发出一声娇喘。“哈哈,徐军师还是尝到了甜头了嘛,那就不要停,继续让徐军师快活快活哈哈。”塔塔儿以言语道出了徐芷晴的内心感受,被揭穿的徐芷晴双频微红,媚眼有些呻意,好像在抗议塔塔儿掀起了她的遮丑布一样。作娇媚姿态的徐芷晴心中想到:“这些胡人真是粗鲁,不过,这种感觉,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身体变得奇怪了,没办法,太久没做了。不,这都是为了保护凝儿妹妹,我一人受罪即可,不能再让凝儿妹妹也遭殃了,对,为了保护她,我得尽量把这些粗鄙的汉子都,都榨干了,啊...” 自欺欺人的找到一个借口后,徐芷晴仿佛放开身心,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眼前这些邋遢汉子都要榨干,没有精力再去欺辱洛凝而已。徐芷晴一手绕后抱住后面那人的颈部转头微张娇艳的玉唇,马上就把那人引诱得与之舌吻,另一手往前搂住塔塔儿的头就往自己那对丰乳上埋进去。看到鼎鼎大名的徐军师已是被肏到发春自己主动配合,二人也暂停冲杀,被深套在蜜穴的鸡巴以上下角度不停顶撞,每次抽插都带出不少蜜穴中的淫水滴落在地。后面的汉子鸡巴挺立着,虽然尚未插入,可也在乱拱乱顶,只把徐芷晴娇肥美的肉臀顶得凹陷,不时还顶到娇艳粉嫩的菊花,让徐芷晴为之一缩,菊花口的嫩肉皱褶挤得更加紧皱。 三人就如那肉夹馍一般紧紧贴在一起,旁边围观的胡人在一旁用那脏手不停套弄硬得直冒青根的鸡巴,突然塔塔儿放口松开口中嫩乳,冲肏速度和力度加快,用双手死死捏住那对巨乳当发力点,不停大叫道:“肏肏肏肏,骚军师,我肏死你个骚军师,射爆你那骚穴,肏肏肏肏,我射爆你,肏......”徐芷晴知道眼前这近乎发狂般冲刺肏顶的塔塔儿是要射了,那蜜穴中火热肉棍的肏顶直把她顶得差点让飞脱出抱住双腿的大手,每一次落下都被顶得五脏六腑如换位一般。 不过意外的却是如此激烈的肏干却没有让徐芷晴哭爹喊娘,反而媚目中春情越发浓烈,成熟艳美的脸容露出满足的欢愉之情,不像似伪,眼神对眼前这个此刻不顾一切只是全力在自己蜜穴嫩肉的包裹下冲刺的野兽般男子加以赞赏。“哦...好深...顶到了...哦,顶到底了,....继续...大力,再...哦...大力,来了,来了,来,射给我...哦,射给我,来了...哦” 塔塔儿见徐军师媚态尽现,那发情诱惑的姿态和之前冷酷射杀已方人的时候形成强烈反差,再也忍不住,高呼一声:“为兄弟报仇,我射爆你个骚军师,啊.....”腰身一挺,直接把徐芷晴顶飞起来,徐芷晴也与之呼应地一声呻吟:“啊...顶死我了。”被顶得魂也飞起来的徐芷晴双手一把抱住塔塔儿,二人如恋人般紧紧相拥在一起。打了几个冷颤过后,发泄一通的塔塔儿见周围的兄弟如嗷嗷待哺的等着喂食,于是抛起徐芷晴给到兄弟吩咐道:“草原儿郎们,今晚我们就要为今天战死的兄弟报仇,把这个骚军师肏烂,大家不用怜惜,这骚军师耐肏得很,只管往死里肏,把她身上的骚洞都肏坏吧哈哈。” 仍在高潮中的徐芷晴听到塔塔极尽侮辱和淫猥的言语,正要嘴上抗议回骂几句,却已被一拥而上的群狼们围猎起来,群狼把徐芷晴平放在地上,身下还是刚刚那勾引热吻的汉子,不过这时候的他不再顾忌,脏手在蜜穴中一顿抠挖,把身体高潮后异常敏感的徐芷晴扣得美目紧闭,呻吟不断,然后把沾满那混浊白精的手指直接插入菊花中,待菊花浅口已被润滑后,扶住硬了很久的鸡巴强行突入,徐芷晴紧张的神色,只是润滑却未有前戏刺激的菊花现在紧紧皱起,可是有那混浊白精的润滑,身下汉子的鸡巴龟头已开始强行突入到那羞人的地方,已然无法阻止菊花被侵的局面,而另一个冲得最快的胡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同伴扣完那缓缓流出混浊精液的美穴后直接扶住鸡巴毫无阻拦就顺滑入敏感的嫩穴中,另外一个则像是早有心思般直奔徐芷晴发出妩媚呻吟声的玉口,看准时机就把龟头顶开玉唇肏干了起来,其他未能第一时间玩到肉洞的胡人骂骂咧咧,不过心知今晚时间还长,大把时间玩弄,于是就分享了剩下的双手的丰乳,还有几个骨头都吃不到的也不走开,大声催促他们赶紧交货,还是看着着淫靡的画面套弄起肉棍来。 而徐芷晴到此也是被直接三通肏玩了,身上每一处媚肉都没有被放过,甚至被高高抬起的玉足也有火热的鸡巴在蹭玩着,脚心被弄得骚痒难耐,可又挣脱不开。这一切都在默默承受的她只留下两行泪水。 第9章 因果循环22-23章 第二十二章 在那简陋的据点中,一副美人娇躯被众多汉子包围拥簇其中如群狼分食猎物般惨烈,不过却没有血腥恐怖的恶心场面,而是那束手待肏的羔羊被众多色狼以肉棍围攻。 徐芷晴满身是汗,本来那条尽显英姿的飒爽马尾已被扯散,三千青丝已如瀑布般垂在脑后,颦首被掰至后仰,玉唇被一根黝黑腥臭的鸡巴不断侵入深喉,从那喉咙间顺势凸起的形状就清楚那鸡巴插得何等深入,一对卵袋子频频打在鼻间,侵犯之人完全不管她的感受,只管死命抽插,也不刻意控制快感,有了射意就直接挺进最深处,噗呲噗呲地把浓浓的热精射到喉咙里。射完还不满足,就保持深插喉咙,让徐军师不得不咕哝咕哝地把浓精吞咽下去,待到后面排队的人发现这厮已然射出不动,急忙推开他,接着就要继续把新鲜的鸡巴插到口穴中。 徐芷晴只有趁着新旧两根鸡巴换班之际才能大口大口地用口呼吸,还不等喘上几口新鲜空气,又再重复之前的动作。一对高耸的乳峰被人双手按住揉玩,乳峰间有条肉蛇在前后蠕动着,更加惨不忍睹的是纤腰之下的两处肉穴,因为身下之人从后面推握着纤腰,徐军师上身是后仰,下身却是垂直坐套在插入后窍菊穴的姿势,整个人成后弓型,若不是她的娇躯如柔弱无骨的柔术女子般柔软,这样的凌辱必然会受伤。 可现在不是欣赏和赞叹的时候,菊穴中不断进出的鸡巴骤然加快抽插,而那淫水泛滥的美穴也没有落下,第三根插入身子的肉棍好像约定了一般一同加速,前后美穴被无情爆肏着,徐芷晴娇躯慕然紧绷,玉足如抽筋般十指紧扣,显然又被送上情欲巅峰。 徐芷晴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玩过自己身体了,待这一轮发泄完的几人尽情把精液都射出来后,把她如垃圾般丢在地上,走到火堆旁继续喝酒吹牛,或者小眠休息,后天就要把这大名鼎鼎的徐军师献上去,这一天什么都不做,大家都要争取多玩几次才过瘾。 在徐芷晴瘫睡的旁边,有个赤裸的木讷汉子死死盯着双眼无神生无可恋的美人,美人几处肉穴口中缓缓流出的白浊精液在宣示着她被玩得多惨。这时一个大口闷了一口酒水的小头目叫嚷道:“索贴儿,你不会是不行吧,那可就可惜了,我看这位徐军师还没爽够呢,你若是玩不了没关系,我们等会再辛苦一点,把你那份也肏了,哈哈。” 那叫索贴儿的汉子闻声后没有回应,只是走到徐芷晴身边伏了下去。把那早已硬直的肉棍贴着徐芷晴毫无赘肉的小腹剐蹭着。原本双眼无神的徐芷晴有些鄙夷道:“要弄就弄吧,不要磨磨蹭蹭的,赶紧完事我还能休息一下。”那索贴儿犹豫一下,把整个身子伏在徐芷晴的娇躯身上,那口贴近徐芷晴耳边低语道:“徐军师,在下是云生,是戴勇的部下。”徐芷晴听着熟悉的大华语,瞬间美眸有了生气。只见她双手搂住云生后颈,谨慎道:“你?你是戴勇的兵?”美目也是紧盯着对方双眼,似乎要确定这人是否有诈。云生悲戚又愧疚道:“正是卑职为斥候,可卑职无能,后知后觉才发现敌人,连累兄弟们惨死和徐军师深陷险境,卑职感到时,已见军师被贼人虏走,本想拼死救出军师,但贼人众多,我这条贱命死了不说,最怕让军师落入贼人手中救不出来,卑职死不瞑目。”徐芷晴眼神冰冷透露出恨意道:“你知道因为你的错,让这么多大好儿郎枉死,你罪孽多大吗?”云生万分愧疚,泪水在眼眶打转,道:“所以卑职一定要救出军师,然后再自刎谢罪,不然更无面目在泉下见弟兄们。” 徐芷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是转而问道:“你为何是现在这幅模样,难道那些贼人还认识你?”云生解释道:“贼人将军师虏走后,留下一人处理现场,我找到机会俘获了他,然后用刑逼问出他们的具体情况,为了潜入混进来,我把那人的脸皮剥了下来,用那易容之法乔装成他了,还好他的身材和卑职相近,所以没有引起别人注意。” 徐芷晴闻看着近在咫尺脸庞,果然有一些细微的痕迹,终于相信了,看了看云生背后众人,于是红着脸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云生闻言有些错愕,徐芷晴眼神示意他赶紧。于是云生把自己敬重的徐军师抱起,把那仍缓缓流出浓精的蜜穴口对着自己挺立的鸡巴,缓缓套了进去。二人相拥而抱地交合着,云生不知道的是,原来徐芷晴发现那个刚才嘲笑他的小头目正留意着这边,看着二人动作有些疑惑,正要起身过来。当徐芷晴坐立起来被抱着丰腴的美臀肏穴时才又坐回原位继续喝酒吹牛。 云生不知就里,问军师为何要如此作为。徐芷晴只好解释一番缘由,随后问道:“反正我现在也沦落到这番田地了,也就便宜你了,难道,你不愿意?”云生有些尴尬道:“怎么会,徐军师,你是大伙兄弟心中敬重的军师大人,而且军师如此好看,怎么会不愿意,你不知道,大伙们其实每天晚上做梦都想能亲近军师的,想不到军师那妙穴这么紧,真的很爽,哎呦。”徐芷晴听着云生口没遮拦,有些生气,现在不是品头论足和享乐的时候,于是玉手一掐云生腰间让她闭嘴。随后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也不要只顾着舒服,仔细听我说的话,能不能脱身要看你了。”然后附耳在他耳边一番吩咐叮嘱,云生边干边听,不时点头,有时又有些错愕,表情怪异。 过了一会儿,听到徐芷晴娇媚道:“你且快点完事吧,我看他们好像又要过来了,赶紧不要被发现端倪。”云生闻言也是赶紧加快抽插了十来下,一股浓精又灌进徐芷晴身下的蜜穴中。随后徐芷晴红着脸示意云生先离开,并且寻找机会行事。 等云生走开后,徐芷晴躺下休息了没一会儿,又几个胡人挺着半软的肉棍走过来了。只是这次徐芷晴不再如躺尸般任由他们发泄,反而不经意的逐渐配合起来,让那些胡人更加兴奋,以为这位徐军师是被轮奸到发情了,现在都会主动配合挨肏。更加尽情的新一轮轮奸又开始,娇喘声变得清晰可闻,久久不绝。 云生和徐芷晴都没发现,一开始开苞得了徐芷晴身子的塔塔儿在徐芷晴身上发泄完之后就离开了这里,而他离开当然不是已经玩够了徐芷晴,而是去招呼被带到外面的洛凝。 名动大华的洛才女被双手束缚在背,两条纤柔长腿倒吊绑着脚裸,此时的姿势就如那洋文中的“W”字一样悬空吊挂在一根横梁上。塔塔儿看着又一位任人的美人简直就是幸福到晕厥了。与那丰腴性感诱人犯罪的徐军师不同,洛才女那江南水柔女子的温婉感和自幼耳濡目染如天然自成的书卷气息,让这位大字不会几个的塔塔儿越发喜爱。 塔塔儿肆无忌惮地把魔爪就摸上洛凝的香躯之上,之前和徐芷晴答应的条件都抛诸脑后,一手揉着酥胸,一手玩着软臀道:“想不到你这美人看着瘦瘦弱弱的,身材还挺有料的,这奶子虽然没有那位徐军师那般能闷死人,可也不错,还有这屁股手感摸起来也不会烙手,还挺翘的嘛哈哈。”说完就是一拍洛凝的屁股。 洛凝被摆成那羞耻的姿势无法动弹,身子被猥亵也是无从挣扎,又气又羞道:“你们这些胡人真是无耻,两国和交,你们却出来打家劫舍,把我和徐姐姐掳走,如今也不讲信用,你们还要脸吗!”塔塔儿无耻一笑道:“和交?和交又如何,如果不是那玉伽都被你们那林三骗上床了,真要继续打下去,我们突厥必然可以南下中原,如今却要搞甚互通贸易,就你们大华人奸狡,总是欺负我们草原百姓老实。哼,如今我们只是有样学样而已,讲信用?要脸?你们大华才是最不讲信用,最不要脸,呸!”一口吐在洛凝脸上。 洛凝何曾受过如此侮辱,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更过分的还陆续有来。那塔塔儿为了不让洛凝呼喊,顺手找了条脏布条,一把塞住才女的玉口。然后双手胡扯着把她身上的衣衫撕了稀烂。洛凝遭此恶罪,拼命呼喊着,可那玉口被堵,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洛凝心中看着那正要施暴的淫贼,心中叹息:“徐姐姐,你这是可苦啊,凝儿已经走错了,现在连你也不能幸免,为何我们姐妹会落得如此田地。你不该替我受罪,这些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动不动就会色欲上头的,还不如一开始我们就自尽,也免得如现在这般只能任人鱼肉,呜呜。”洛凝看着那邋遢的塔塔儿把他那脏臭的肉棍扶住对着自己下边的私密处正要插入时,心中想起了那段错事,也许也是今天所有一切的开始。 三个月前-----林府中,洛凝的院落里,徐芷晴在进宫见过太后之后,特意过来找自己的好妹妹洛凝,“凝妹妹,那林三经常不着家的,我过来都觉得冷冷清清的,你平日怎么打发时间啊?”“晴姐姐,相公他忙嘛,我平时就看看书嘛,之前相公给我写的那些小说很好看的,我都放在房里了,我去拿几本给你,你看看,保证你会上瘾的,而且家里安静一些也很好啊,不会吵到我看书呢。” 徐芷晴看着言不由衷的洛凝,微微一叹道:“唉,你这妮子又怎么会瞒得过姐姐我呢,这种日子本来就是你最讨厌的了,之前活泼爱笑的一个丫头,现在你看,额头上的皱纹都出来了。”爱美的洛凝一惊,赶紧跑进房间对着镜子左顾右照,发现并没有徐芷晴说的皱纹后,才心安的回来,并抱怨徐芷晴乱吓唬她。 徐芷晴笑道:“凝妹妹你若是不想姐姐说的变成现实的话,那还是找点事做,有个寄托才好。”洛凝有些为难道:“凝儿自幼就是只会看书写字吟诗作对那些事而已,可是如今已为人妻,再与那些才子们附庸风雅抛头露面终究会惹人非议的。虽说相公说过不会介意,但凝儿还是不想有那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呢。” 徐芷晴安慰道:“凝儿你这样想也对,不过身正不怕影斜,只要堂堂正正的怕什么闲话,不过若是你还是担心的话,要不,姐姐给你个差事做做如何?”“差事?姐姐你要我出门去吗,好玩嘛?哦不,是什么差事?凝儿如果能帮上忙的姐姐尽管吩咐吧。” 说漏嘴露了心思的洛凝被徐芷晴玉指轻轻一点额头,吐出小舌装无辜。徐芷晴慢慢道来:“凝儿,你也想必知道之前大华和突厥交战时,大华的士兵们总是输多胜少吧,不然后来林三也不用兵行险着深入草原行事,还好最后还是天佑我大华,才有了如今两国停战的和平时期吧。”“姐姐,你说的这些,洛凝都知道,但凝儿不明白姐姐你要交代凝儿什么差事啊。难道姐姐要特批让凝儿带兵吗?嘻嘻。”徐芷晴瞪了一眼没个正经的洛凝道:“军事不可儿戏,你正经点听我说完。”洛凝知道徐姐姐的底线,不能拿军事来说笑,于是正襟危坐仔细听起来。“我研究了很多战例和经验,发现大华士兵不只在马战方面有劣势,就是士兵的个人体质也和胡人方面有明显差距,所以在之前的交战大华士兵很是吃亏。这件事我已经禀报太后了,并且提出了改善军士士兵的体质的一些建议。太后已经同意了,毕竟就算如今两国虽然停战,但何时再兴战事,谁也说不准,我一天为大华的军师,保持我军的战斗力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洛凝虽然认真倾听,但是还是没有把握住重点,眼中疑惑。徐芷晴很快又道:“所以我交给你的任务就是,想办法研究一种能增强体力,开发肉身极限的药物,我知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但是真正改变人体的底子是需要通过很多代人的不断努力,那也要进行,可这时间太过漫长,而通过药物改变的话,也许只是暂时,也许还会有后遗症,但是见效快,在非常时期非常关头,或许能有扭转乾坤的作用。” 洛凝听完后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否定,只是问道:“徐姐姐,你说的这种药是否有特殊要求的,如果不计后果的话,其实就算是坊间的一些大夫也能配得出来啊。”徐芷晴点头道:“嗯,若是只为短时开发或者提升潜能,确实不必如此行事,但是我这个任务有几点要求,一是研究的进行期间需要保密和低调,无论成功与否,都不能大肆张扬,二是药物本身服用,对于士兵们的身体不能有永久损伤,如果能做到无副作用当然最好,但无可避免的话,也得尽量降低损伤,三是与那种民间流行的药物相比,新药需要能维持更长时间,同时见效更快。要求就是这些,对了,事先说明,你这个任务不属于正式军令,我另外有打算让人研究,只是见你无所事事,所以就让你也试试,你愿意试一下吗?” 洛凝听到徐芷晴之言激起了好胜之心,不服输地嘟起小嘴道:“徐姐姐你真是的,原来说来说去只当是可伶我才给我找点事做罢了,哼,不过凝儿才不甘心呢,好,我就接下你的任务,如果我真的研究出来的话,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可没有动力了。” 徐芷晴如大姐姐般宠溺地捏了捏洛凝粉致的脸庞道:“那我家凝儿想让姐姐答应你什么,说吧,看姐姐能不能做到。”洛凝眼珠一转,神神秘秘地笑道:“那等凝儿成功了再说吧,反正对于徐姐姐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呢。”徐芷晴见洛凝古灵精怪的样子想必也不会是天大的难题,便道:“好吧,等你真能研究出我所需要的新药出来的话,那姐姐就答应你一个我能做到的要求吧。”洛凝兴奋得如顽童般拍手,要和徐姐姐拉勾作准。徐芷晴坳不过只好跟着洛凝幼稚起来。 在徐芷晴回到军营后,洛凝开始准备研发新药起来。由于只能秘密行事,所以一开始她整天忙里忙外,不亦乐乎,可是后来发现自己以前读过的书好像没派上多大用处,整天瞎忙却不见寸功。后来想起了,林三之前在萧家那边未发迹时就是在那里研究捣鼓出那香水出来,然后风靡大华。洛凝死马当活马医,整天往萧家里跑,结果还真发现了当初帮相公打下手的花农福伯,那福伯虽说只会弄些花花草草,但洛凝却发现,一辈子和花草打交道的他竟然对于很多草药都颇为精通,而且对于各种花草混合服用产生的药效也有不俗的研究,难怪那福伯虽然年纪不少,但看着和实际上都是精神满满,一点也不必那些后生差。 后来洛凝干脆就把福伯招来辅助自己,跟萧夫人打了声招呼,就让福伯搬到自己特意为研究准备的隐秘院子。那是自己娘家的一处私产,外人甚少知道。于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开始了秘密研究起来。 第二十三章 自从把福伯招来打下手后,洛凝的研究也顺畅起来,很多花理药草的效果也逐一验证,认真起来的洛凝专心至致地埋头在秘密院落中不断调配,测试,记录药物效果,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套流程还是福伯在回忆林三当时摸索调制香水时的那一套,洛凝照搬套用。“福伯,这次看看效果如何吧,照你的建议,我这次加上了那些仙灵脾和阳起石,补骨脂,应该效果会比上次好一点吧。”洛凝说到最后红着脸。福伯想起上一次的测试,讪讪一笑道:“洛夫人,这次应该会好点吧,上次是老奴想岔心急了,结果还把‘小威’‘小武’给害了累摊了,是老奴不好。” 原来他们每次调配出来后的药水不敢用在人上面,于是就把萧家的‘威武将军’那狗崽子‘小威’‘小武’用来先试试药效,还好萧玉霜不在,不然怕是就要闹翻天了。上次的测试一开始两条狗吃下混有药水的食物后,第一天还活蹦乱跳,上蹿下跳,当二人以为效果不错时,第二天开始就浑身无力病恹恹的狗样,踢也不走,二人就知道坏了,那药不行。苦思冥想多日,福伯和洛凝各自查了不少医书典籍,最后还是福伯多说了几句,建议洛凝加上这几昧药材试试。洛凝也没有好的意见,但是听到福伯说的那几昧药时,还是记起了它们的药理药性,那是男人补身的药材呢。福伯见洛凝脸色微红,颇为尴尬时,方才想起自己说的那几昧药的含义,瞬间明白为何那洛夫人如此尴尬。福伯为免被误会赶紧解释道:“洛夫人,老奴不是那个意思,老奴只想着那些药应该可以加强药效达到强身健体的效果,没有调戏夫人的意思,夫人千万不要误会啊。” 洛凝看着急得如锅上蚂蚁乱转连连解释的福伯,尴尬之情略减。脸上露出一抹妩媚,美眸一瞪福伯道:“行了行了,本夫人知道你没多想了,福伯,你记住一件事,我们现在是在做研究,不用太跟着条条框框,心思可以放开点,这样或许才会有出其不意的结果的。”说完后洛凝心思微动,想捉弄一下近段日子朝夕相对的老人家,装出一副了然的表情问道:“可是话又说回来,福伯你这么了解这几昧药材,难道?你经常服用?嗯我明白了。” 福伯身为男人虽然年纪大,但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不能认怂,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道:“没,洛夫人,老奴虽是年纪大了一点,可还是老当益壮,根本用不着,我只是在书上看到而已。”洛凝却没想到福伯这般正经,还越说越远,有点超出二人身份的正常对话了,赶紧轻啐一口道:“行行行,我只是开个玩笑,福伯你不要太认真,赶紧把药给‘小威’它们试试看看效果吧。”福伯应声而去。 到了晚间,福伯兴冲冲地跑过来对洛凝说:“洛夫人,那药好像还不错呢,中午把药混入它们的饭菜里,吃下去之后也不见有什么不妥,然后从下午开始就一直都很有精神, 也不见有什么不良反应,到了刚刚已经几个时辰,也不见它们精神萎靡或者累的感觉,一整天都活跃得很呢。”洛凝闻之也是很兴奋,问了几句就要和福伯一起去检验一下,然而半个时辰后。二人回到研究房,虽然洋溢着兴奋的表情,但二人也同时有些尴尬,洛凝率先开口道:“福伯,那药好像真的有效,只不过那副作用也太羞人了。”福伯也知道自己没有注意那细节才导致现在这情况,只好赔罪道:“洛夫人,老奴当时只顾着看它们上跳下窜,还真没留意,不过想起来也是,它们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把那狗玩意硬着,红彤彤的也是挺碍眼的,老奴对着它们时间长,没注意这个,害夫人污了眼睛,我真是的。”说完觉得还不够,一巴掌甩在自己老脸上。 洛凝红着脸阻止了福伯的自责,只是让他以后也要注意这些细节。福伯连声应是。二人决定再观察几天,继续用药看看效果。如此一来过了三天,二人得出了一个结论,那药是有效能提升受药体的活力和体力,因为那两狗崽这三天中,安静的时间很少,几天都在乱跳乱叫,还好着院子比较僻静,附近也没什么人,不然都要吵到别人上门来讲理了。然后二人停止用药又观察了三天,也不见它们有什么不妥,和用药前没什么区别,只是不在整天亢奋的样子,于是二人商量着看是否能开始在把药用在人上面了。 “福伯,现在我们要考虑用在什么人身上了,虽说在‘小威’它们身上没什么不良反应,但没有在真人体上试过,也不知到底是否真的没问题,若是害了别人那可就是我们的错了,你觉得能去哪里找愿意试药之人呢。”福伯思量片刻,犹豫道:“洛夫人,这可难到老奴的,老奴在想,若是外面有些天灾人祸什么的,那些难民如果给到足够的钱财和事前说明,也许会愿意试试,可如今盛世太平,国泰民安的,也没有这些人呢,起码在京城这边都没有啊,洛夫人,要不,让老奴试试?”洛凝听到福伯的大胆想法吓了一惊,赶紧拒绝道:“那怎么行,福伯,呃,凝儿不是嫌弃你,只是你年纪也大,虽说身子骨还很硬朗,可怎么能和那些青壮相提并论呢,万一你出了什么问题,我怎么向萧家交代啊。”福伯语气坚定道:“夫人啊,不是老奴自夸,其实老奴的身子真的不比那些年轻差的,老奴只是看着显老而已,再说,一来找人也不容易,二来你当初不也说了这个得低调进行嘛,若是找了人可是走了风声,那不更坏,而且老奴有信心,因为老奴一路跟着夫人一起研究下来,很清楚这些药不会致命,老奴就把药量从少开始,若是感到不妥马上停止去找大夫,最多也就生病一场,无妨的。” 洛凝感觉还是不妥,正欲再劝,福伯却抢先道:“夫人,其实不必太担心,这个就像厨子做了菜,总得试试味吧,不然连自己都不敢吃,还谈什么研究,如何让人放心呢,对吧,这次就听老奴的,没事的。”洛凝被福伯说得有些意动,还在考虑中,不曾想福伯拿起一瓶药水就一饮而尽。吓得洛凝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急忙伸手摁住福伯举起药瓶的手想要阻止。可已为时已晚,洛凝急声道:“哎呀福伯你怎么这么冲动,一整瓶都喝下去了,快点扣喉吐出来吧。” 福伯此时如英雄就义般散发着神圣的光辉,忽然来了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洛凝却没好气道:“福伯,那是双份的药量来的。”还沉浸在自我陶醉牺牲精神的福伯瞪大眼睛道:“不是吧,夫人,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吐”福伯知道自己莽撞很可能出事,连忙把手指扣进喉咙想吐出来,洛凝也顾不上礼仪一手搀扶着福伯,一手大力拍打他后背。二人却没发现彼此的亲密举动,福伯被搀扶着的手就在洛凝怀里蹭着,那体香阵阵飘入鼻间,一对跳动的香乳毫不顾忌地夹着手臂。那手掌也在美人双腿间不经意的摩擦着。只是此番香艳的画面二人都无暇顾忌。 无奈福伯最后还是没能吐出药水,二人折腾了一番,最后发现福伯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只好静待观察。 因为担心状况,二人都不敢休息,就在研究房里等着,不过此时的二人又再尴尬起来,原来那药不止让公狗如发情期般兴奋,在福伯身上也是更为明显。只见那老头腿间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洛凝面子薄,察觉后脸上已如熟透的虾子般红透,福伯后知后觉,觉得甚为不雅,想把自己的老兄弟压制下去,可软硬兼施还是无效。洛凝因为要时刻观察福伯的情况,又不能不看,那双美眸就是掩耳盗铃般不去关注福伯那胯下帐篷,可还是会鬼使神差般时不时偷瞄一眼。福伯很想装聋作哑,可是每次感觉到那位美艳夫人的眼神关注还是会不争气地抖了抖那充血的肉棍。 后来还是洛凝把话说开了:“福伯,凝儿在这里先向你道谢,你这舍身试药的精神凝儿很是佩服,既然你已经有此牺牲,凝儿还是说清楚吧,免得您误会。”福伯自以为不经意的把手挡在胯间道:“洛夫人,你说吧,老奴听着就是。”洛凝深吸一口气道:“福伯,这次药这个副作用想必就是你现在那,下面那样子,我想通了,我们身为这药的研究人员,不能忽视或者逃避,所以我们还是看开点,就当是研究这药的效果吧,你也不要遮掩了,凝儿也是已为人妇,这点情况其实不算什么,大家就都不要羞于启齿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我要记录你的感受这样才能方便我们改进配方的。” 福伯闻言感激万分,知道眼前这位清丽美艳的夫人真的没把自己当外人,感激道:“夫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老奴既然已经服药,不管后果如何,都要帮夫人研究通透这效果。”洛凝下定决心后也不再娇柔造作,开门见山道:“福伯,你现在感觉如何,那里憋着难受吗?”福伯也是个男人,与洛凝这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已为人妇后更是有几分成熟美艳动人的少妇气质,朝夕相对他也免不了有时会动一下歪心思,只不过都隐藏得很好,心中咕噜一句:“难道我说难受你会帮我解决嘛。”但口中却不敢这么说,只好道:“憋着是有一点难受,但还是可以接受的。”洛凝继续问道:“那你这个和服药前相比...有区别嘛?”福伯这就自豪道:“那倒没什么区别,老奴即便不用服药,这玩意也是好使得很呢,你不知道,当年....”“停,福伯,那想当年还是以后再说吧,我是认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区别?那倒是奇怪了。”洛凝在思量个中巧妙。福伯迟疑道:“夫人,那个其实也不是没什么区别,这个,老奴这样说吧,服药前老奴这老兄弟还是很听话的,不该硬的时候就乖乖睡觉,该硬的时候也和现在一般,就是服药后好像就变得不听话,怎么也软不下去呢。这么说夫人明白吗?” 洛凝顿时了然,然后就在记录册上迅速记录着,然后又问道:“那福伯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很想发泄吗,身体是否会很燥热或是难受?”福伯直言道:“倒是没有很燥热,发泄的话,是个男人都还是想的,嘻嘻。”看见福伯逐渐轻松起来,洛凝美眸中一阵秋波闪烁,随后瞪了福伯一眼,“少贫嘴,男人都是这般不会忍耐,那个...福伯你若是想发泄的话,要不你就回去房间先解决一下吧,我看你气色红润,没什么异样,应该问题不大的,凝儿也知道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的,我能理解。”福伯很想说那你倒是帮忙解决啊,只不过最终还是不敢开口,于是讪笑一声告罪,就回了自己房间意图放老兄弟出来透透气。 福伯回到自己房中,趁四下无人,偷偷摸摸地从衣柜中拿了件粉色的女人亵裤急忙就套在那硬挺的鸡巴上急速套弄,口中还念念有词,却不想窗户被扎了个小洞,一对媚眼就从小洞中仔细观察着房里的情况。由于要低调行事,所以这家院落中除了洛凝和福伯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偷窥之人自然就是主动要求福伯回来解决的洛凝。原本她是有点小心思,她想观察一下福伯到底是否真如他说言毫无异样,这些都要记录下来的。只是当她细看后,却是又羞又气。“难怪我怎么找也没找到那亵裤,还以为是被吹走了,原来是你个福伯偷偷拿了去,还用她来做那羞人的事。你个老色鬼,想不到看着憨厚老实,却如此下流,呸。” 福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来自个慰还会被偷看,就连偷了洛凝的亵裤这丑事也被发现了,只是尽情在享受着自慰的快感,不多时又从那枕头底下又拿出一件女子内衣,放到鼻间猛吸那源自原主人的体香。洛凝看清楚更是恼火:“好你个福伯,原来我这个胸罩也是你偷了去,气死我了,那是我最喜欢的那个,不对,该不会是这些日子不见了的那些衣衫都是你这老色鬼的杰作了,气死我了。” 虽说气恼福伯手贱,但洛凝还是忍隐不发,毕竟他还是帮了自己不少,恼怒过后,洛凝决定还是算了,就当给这老色鬼一点补偿吧,衣服而已。继续观察福伯自慰,慢慢地洛凝的心思发生了变化,看着自己那贴身亵裤被福伯用那大手缠在他那颇具规模的阳棍上套弄,洛才女不禁想到了曾是穿上自己身上的贴身亵裤此时正被一根粗壮的阳棍上亲密接触,是否也算是自己的私处被间接猥亵着。想着想着,洛凝的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摇了摇头,暂时撇去那乱七八糟的想法,眼睛还是静静地看着房中的一切。不曾想这一看就是差不多半个时辰,直到看到福伯低声呻吟一声,身子哆嗦了几下,洛凝知道已经完事了,于是默默地离开了。 当福伯再回到实验间,洛凝看了看他,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假装不经意的问道:“福伯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不会是偷懒去睡觉了吧。”福伯嘻嘻一笑道:“呃...那个,夫人,小人今天算快的了,要不是还要回来给夫人检查,老奴可没这么快就完事的。”洛凝呻道:“贫嘴,你们男人不是就那一阵子完事嘛,偷懒就偷懒,还要吹牛说谎,那个,你既然已经完事,那给我检查一下,把裤子脱了吧。”后面那句几乎声若细蚊,福伯听是听见,不过不够置信,只以为自己听错,问道:“啥?夫人,老奴耳朵有点不灵光,刚才听不清楚你后面那句了。” 洛凝轻轻一跺脚,娇声道:“你还装,哼,好吧,本夫人再说一次,把裤子脱了,我得检查一下你那里是否有异样,毕竟若是有什么后遗症,那可不得了。”福伯确定自己没听错后,脸上惊疑不定,但看洛凝的表情认真且自然,就当是夫人为了研究罢了。年纪大了,脸皮也厚,于是福伯就干脆照做,一把松开那裤头带,裤子直落下去。下半身顿时就光溜溜地呈现在洛凝面前。 洛凝在那裤子落下的瞬间还是闭上了眼睛,只是随后慢慢睁开,还是把那已看过一次的肉棍再次收入眼底。定了定神,眼睛盯着那半软的肉棍,不经意地赞道:“这,好大,原来近距离看是这么大的吗?”福伯有些疑惑地”唔?”了一声,洛凝自知要露出马脚,赶紧转移话题道:“福伯,你哪里刚刚发泄完,感觉有没有不适?”福伯想了想道:“夫人,没有不舒服啊,不过,好像是有点区别,那个,平时我解决完一次的话,应该会软下去一段时间,刚刚好像解决完还是有点半软半硬,这算是副作用吗?”洛凝惊讶道:“福伯,你的意思,是发泄完一次还不够,现在还是想要继续发泄吗?”福伯被说中了恍然道:“对对对,夫人,老奴还奇怪感觉怎么还是有点不太够,你这一说出来,你看你看,我这老兄弟又来劲了,”福伯说着指着自己的鸡巴让洛凝留意,那肉棍勃起的过程让洛凝全程看见,只见本来软着也已经不小的肉棍在肉眼可见的勃起增粗增大,直到完全硬挺,那肉棍上青根毕现,如金箍棒一般伸长变大。 洛凝看得出神,那完全挺立的肉棍让她心如鹿撞,小心肝扑通扑通地急速跳动,再回想起刚刚自己偷看福伯用她的内衣亵裤做那猥琐之事,整个人变得脸红耳热。福伯见状有点尴尬,赶紧道:“夫人,那个要不老奴再去弄一下,免得夫人看着碍眼吧。”说着转身就走,快到门口时,听到背后干咳一声道:“慢着,福伯,那个要不你就在这里解决吧,我意思是,你这一来一回的多麻烦,浪费时间,你就在这里弄,我顺便监督一下,而且正好我得看看是否有什么问题嘛?” 福伯整个人定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转身问道:“夫人,你不介意吗?若是不介意那敢情好,老奴就不用走来走去了。”洛凝坚定地语气道:“福伯,我们这是在做实验检验结果,而且因为你是试药者,我得对你的身体健康负责任,你不要想多了,还有,这个事情不能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不能再有第三人知道,明白吗?”福伯当然义不容辞地就答应承诺保守秘密。 第10章 因果番外安碧如篇下部 安碧如自从脱离玉德仙坊以来,经历过人生起伏跌宕,迈过多少曾经以为过不去的坎,即便是以前的境遇多不堪,也不曾表现过这般脆弱的一面,只能靠自己的她除了让自己强势起来,无别选择。但是今日在此地,这一关怕是真的难以安然渡过,那疯女人的手段也让她记起了人外有人这个道理。  “不行....停手.....哦啊.....咿呀.....唔哦......后面要被玩坏了......嗯哦......” 安碧如这次绝对不是假意示弱,那是真的在求饶,那满是潮红的妖娆俏脸上充满不甘,委屈,期待的复杂神情,甚是精彩。并非是安碧如此时此刻丢人至极,而是害怕自己的娇躯经受过这般摧残后,会有不可逆转的情况,比如从此爱上了这种调教摧残的玩法后,会像那疯女人一样无可救药,又或是以后自己会玩得越来越疯,一发不收拾,痴堕成那只知享欲的肉奴母狗。大事未成,不可功亏一篑!!   苏菲可不会考虑这些,做母狗不好吗?她自己就是,同时也是痴迷于肉体开发的后遗症,但是她自得其乐。对于安碧如的反应很满意,现在调教阶段也差不多了,已经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刻,只见苏菲竟是爬到那铁铸的重椅之上,然后照着安碧如一样做出狗爬姿势,两具绝色媚肉娇躯重叠在一起后,苏菲双手开始揉玩起安碧如的乳峰,香舌在挑逗地舔舐着她的敏感的耳垂,肥臀拱扭,咋一看就像是她趴在安碧如的身上用那狗交式来交配一般。   这种二女戏春直看得众人兴奋得都泛起红眼,一个个都鼓噪不安。皮尔斯深知自己这肉奴的性情,这骚奴母狗已经忍不住了,于是吩咐那几个被晾在一边许久的随从们上去招呼那两头母狗。自己则是退下台去。   几个黑奴侍从想起那大华女人不知用什么手段,竟然能让他们才射一次就疲软不堪需要休息,心中大为不服,嚎叫着就冲了上去。而那先前被打倒的兰顿终于有了报那一剑之仇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吐出一大口血水后,也怪叫着跟了上去。   台下的众人都艳羡得咬牙切齿,不是怕被驱逐早已一拥而上了。最先冲过来的三个黑奴侍从,这一次却是没有一上来就猴急地开干,三人嘀咕了一阵子后,开始围着二女手舞足蹈起来,那舞姿有种道不明的怪异,不过却极显狂野,一时间就让那些不明真相的看客们光是看着那狂野的肢体乱舞就开始血脉翻涌。   兰顿知道那几人是在做一种神秘的仪式,其实就像是给自己打个鸡血,见怪不怪,也不在意是否会破坏掉仪式,上来就是含怒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安碧如的翘臀之上,那力度之大让人咂舌。安碧如被那一巴掌打得高声哀嚎。兰顿尤不解恨,一手勾住那肛塞圆环就飞快地抽插起起来,另一手继续高高抡起又是狂抽那丰臀。   和兰顿相比,刚才那苏菲的玩弄调教显得极为温柔了,那带着逆角的肛塞最要命的是抽出时从菊肠处倒刮刺激肠肉的刺麻感,安狐狸顿时娇喘不止,兰顿叫嚣道:“臭婊子,刚才不是很得意嘛?还看起我,哼,这骚屁眼不是很厉害吗?看我不插烂它。”那苏菲见状媚笑起来,像是要较劲一般,拱起肥臀往那兰顿脸上凑,兰顿被那苏菲肥臀怼得烦,骂了一句骚货,无奈停下抽打安碧如屁股的手来,雨露均沾地一手一个肛塞捏住就狂抽不止。   安碧如和苏菲被那兰顿肆意蹂躏着后庭菊穴,呻吟浪叫声此起彼伏,一浪盖过一浪,那兰顿仿佛在此时重新找回了自信和存在感,越发得意起来。   围起来乱舞的那三个黑奴同时停下动作,用那家乡蛮语念念有词,突然齐声高呼如饿狼长嚎一声后,岿然不动。那高声狼嚎就连沉醉在屁眼虐翻的安碧如也引起了注意,看着那几人的表演有些不解。苏菲在她耳边附耳道:“这是他们族里的祭奠仪式,也不知道是什么秘法,做完仪式之后,那鸡巴猛得不像话,可以一直肏下去,射精也是不要命似的,一发能让我吃到吐呢,真是怀念,不过他们这秘法好像有很严重的后果,我试过一次后怎么求他们都不愿再用了,倒是今天为了肏翻你,打算连命都不要咯,也不知林夫人你会不会被他们肏疯了,我那次是被他们不眠不休地干了三天三夜,我修养了半个月下不了床,他们嘛,整整半年硬不起来,害我无聊了好久。”   安碧如听着那苏菲的解释,心中忐忑不安,三天三夜?不免不休?这也太刺激了吧?不对,太残忍了吧?被这样玩过之后,那身子还能要吗?安碧如还在纠结时,一个黑奴就来到安碧如的面前,挺着那黝黑肉棍在她的脸前晃悠起来。   在第一关就被下了数不清的混合淫媚春药,只是安碧如内力深厚,还能压制,但是这一关遇到身上那个疯婆娘,捣鼓出来的手段让人闻所未闻,加之那些初次接触的异域淫药,都加诸在体内就不止是一一得二的效果,竟然是相辅相成,药效在不断放大,安碧如光是调动起内力已是极为艰难,后庭还被那死洋鬼子在辣手摧花,距离破防只差一线,安碧如被那黝黑巨蟒吸引着注意力,艰难得忍住不想主动开口,只得仰视着对那黑奴抛起了媚眼。   区区黑奴自然抵不住安狐狸的诱惑,肉棍前顶,她那朱唇张开,囵囤含入嘴中便吸吮起来。黑奴这次不再被动享受这神异美人的口技,有心要报复一番,当安碧如把龟头含住后,两只黝黑的打手就抱住她的后脑固定,一上来就是死命狂顶。然而黑奴以为必然能让她受些罪,结果不愧是安狐狸,那巨粗的黝黑肉蟒深喉肏弄不但没让她不适,反倒娇喘起来,口中的香舌更是卖力地缠绕舔弄起那深入暴插的黑蟒。 口交侍奉肉棍让那黑奴爽得用土语大骂,但是经过那神秘仪式后,这黑奴的鸡巴似乎敏感度有所增加,却也更能忍耐,只见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大骂着,胯下的动作却是不停,越发起劲,肉棍的抽插每一下都是全力的冲刺,把那肉棍根部都顶到安碧如的朱唇上还要退后些许,然后再拱身抽出鸡巴,却是只留龟头被那朱唇卡住不让脱离,那抽离的力度之大,将她的吸紧卡住龟头底沟的双唇拉到凸出如喇叭,却愣是拔不出那销魂的吸屌嘴穴。黑奴就此用那肉棍与这大华女人的骚嘴在一次次的拔河,在一次次的徒劳无功后,赢不赢反倒变得不再重要,鸡巴肏着这嘴穴是真的爽。   前面的鏖战正酣,身后也即将变天。兰顿见那两个黑奴同伴过来,虽然平时对他们不甚待见,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他也自知之明,自己一人怕是没有足够本事能玩残那大华女人,而且那个脑子有问题的苏菲也要伺候,不然她可不干,她是主人的母狗肉奴不错,但正因如此也能让主人偶尔听她几句劝,不好得罪。兰顿和那两人嘀咕了两句后,就达成共识。   两个黑奴爬上铁椅之上站在二女的左右,二人一同勾住苏菲的那肛塞后,同时发力猛扯,在那苏菲酣畅淋漓地呻吟浪叫中一条长如手臂的链球被拉出,那链球是用精钢铸成,通体闪亮,每一个铁球都大如婴拳,满布凸点,被拉扯出肛穴后,在黑奴手中悬空垂下,晶莹的肠液滴落,画面震撼,看清之后,台下的看客都不禁深吸一口,心中暗骂道:“这大洋马还真够疯狂,居然敢把这看着就吓人的链球当肛塞放到屁眼里,不怕死吗?”   苏菲那隐藏极深的肛塞被暴力扯出,脸色痛苦万分,眼角止不住地冒出泪光,双眼失焦,面容狰狞,如疯如癫。肉体剧烈颤抖着如发羊癫,两个黑奴却没有怜悯神色,居然扶着肉棍左右开弓,在那无法闭合的屁眼处同时顶入,苏菲的屁眼被撑到极致,在那两根黝黑肉棍交差突入的缝隙都能清晰看见嫩红的媚肉在蠕动。   这疯婆子已经不满足正常的性爱行为,唯有足够粗暴才能达到高潮。所以身为同伴的几人其实对她颇为顾忌。兰顿和那两个黑奴一番协调,让他们先招呼苏菲,自己要玩够那安碧如才肯罢休。在两个黑奴左右夹击苏菲那白皙的肥臀下面,还有个浑圆紧实媚扭着的骚臀,兰顿就是被那骚屁眼套着剑羞辱得体无完肤,所以他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如法炮制的蓄力一下猛扯,那深入屁眼里的带着倒刺的肛塞同样被暴力扯出,幸好那倒刺是被经过处理,其实并不锋利,所以不至于当场见血,但是不意味着就能接受,因为除了倒刺,还有之前苏菲插入到菊纹上的银针竟然在猛扯之下也被一并刮退飞出,随之落地。安碧如被这一下猛扯屁眼里的肛塞,终究压制不住肉体的快感,正在玩鸡巴拔河的嘴穴也宣告败北,无力再紧裹住那黑蟒,口中声嘶力竭地嚎叫呻吟,娇躯僵直,唯有那屁眼处如鱼嘴一般开合,一股白浆从漏风一般无法完全闭合的屁眼处猛喷而出,直把那兰顿喷了一脸。不止是屁眼漏风,蜜穴也如缺堤一般狂晒出清流四散,那场面堪称震撼。   大半辈子不可一世的安魔女竟是带着哭腔呻吟道:“呜噢.......飞了.......”此时的她脑海一片空白,肉体感觉如羽化登仙般轻盈,整个人像是消失了所有感觉,肉身飞升一般消散,肉眼可见白茫茫的一片死寂,有种莫名的萧凉,娇躯上的每一寸嫩肤都敏感到极致,全身毛孔舒张,就连最细小的汗毛都能清晰的感知那空气抚过的须臾微动,道不尽的舒爽。她耳中的嘈杂喧嚣突然退散,周遭一片寂静。   平生以肉体作为武器,拜倒在她群下不知多少男人,在榨干男人的同时,她也同样会有欲望,一样会有被男人干到高潮的时候,但是此时肉体高潮比那以往的更淋漓尽致,同时也大有区别,除了身体上的愉悦,更夸张的是灵魂深处似乎有种意识的唤醒,安碧如不知如何形容,或者可以比喻为一种升华,世界观的崩塌再重塑,像是过了万年,却又只是一瞬之间。   安魔女回忆起生平往事,哑然失笑,劳碌半生,看起来只是为了蝇头小利,我本天娇,何以为奴!   人有男女之别,权力呢?这女儿身既是天赋,亦为枷锁。为什么只有男人能坐上那权力巅峰,女子唯有附庸?!这一刻她心湖静如明镜,不起一丝波澜。神魂中最深处的傲性破蛹而出。   安碧如从肉体到灵魂的变化唯有她自知,但是实际在外人看来却是极为可笑,又或是满意。那爆插着她嘴穴的黑奴只看到这骚货在肛塞被抽出的一瞬间,那对勾魂媚眼空洞无神,眼眸泛白,如失神一般僵直身子失去意识,就连舔舐鸡巴的香舌也颓然不动,只能在他抽插中被不停顶入再带出。下半身的前后失禁甚是好看,女人就应该被这么玩废才是最好的归宿。   苏菲听闻动静,虽是屁眼在享受着被爆虐的快感,却是心中默数着时间,一、二、三、四、五、还没数到第十,就发现安碧如那一动不动僵直的娇躯开始靡软,心中讶异道:“居然这么快就能醒来?我第一次被如此调教,失神时间接近三十。看来这大华美人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也许还能更进一步开发啊。”   此时的安碧如神识开始凝聚,那种玄之又玄的空灵感受褪去,耳边再次响起喧嚣,眼前的事物也逐渐明朗。兰顿因为刚才被那骚货的漏风屁眼蜂拥而出的白浆喷了个满脸,那白浆其实是之前的各种春药淫液所混合起来,打在脸上那异味呛人得很,就算不是那黄金圣液一般骚臭,但是绝不好闻,而且极为粘稠,都让他睁不开眼,因此不得不赶紧清理一番,当他再回来后,发现这骚货后庭屁眼居然已经闭合起来,紧致如初,这般不可思议的体质让他惊喜交加,就怕干起来松松垮垮的毫不爽快。   兰顿挺着胯下的白皙肉棍,粗长程度也算不错,但无法和那几个黑奴相比。不过对于一般女子来说,已是可以满足的尺寸了。龟头抵在那紧闭的屁眼穴口出,兰顿双手摁在那宽胯美臀之上,只是稍微用力前顶,那龟头就如陷入屁穴中被顺利吞没,继而挺直冲刺。看似轻松,实则只有兰顿知道这其中的玄妙爽快。   这经过大开大合的调教后的菊穴屁眼,易进难出,刚开始的滑入很是顺利轻松,但是越是深入反而阻力越大,肠肉蠕动甚是有力,就像是在主动压榨围歼深入敌阵的孤军一般。每一寸挺进都被峰峦叠嶂的媚肉皱褶刮磨到鸡巴,想要抽退居然又会有股无形的吸力在阻扰,肉棍就算是进退两难,但是固中的舒爽也难以道明。兰顿竟是在抽插中哀嚎着:“我的天啊,这屁眼真是太爽了。”   兰顿不得不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双腿之上,每一下的抽插都需要辅以上半身重心的前后倾倒,才得以完成整根进退的抽插幅度。只是才抽插了不过十来下,就已经爽到肉棍爆涨濒临喷发的地步。兰顿便咬着牙再抽插两下后,就忍无可忍,他也不管不顾,先灌在这骚货屁眼之中再算。   只是在喷发前的抽插,那倒退之时,原本紧裹鸡巴的骚屁眼突然松软无比,兰顿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倒地,就跌坐在地时那白皙的肉棍喷出一股精柱,而且那架势像是不能歇止似的,可怜的兰顿在喷精中两眼一黑,倒躺在地昏死过去。 第11章 家丁之因果循环24-25章 第二十四章 “福伯,快点吧,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洛凝就像一个引诱小孩犯罪的坏人一样循循善诱着比起有些腼腆的福伯,洛凝反而像是个占了便宜的女色狼一样。 终于福伯说了一句:“洛夫人啊,我在这里好像有点放不开啊,没有东西刺激光是撸鸡巴很乏味,要不我还是回去自己房间解决吧。”洛凝心思清明:“这老色鬼又要回去拿我的亵衣来做那事了,哼,本尊都在这里了,怎么还想着要那些无趣的衣服,算了,给你点甜头吧。”于是洛凝一本正经道:“没刺激,那你回去房间又有什么刺激啊?难道,是看那些下流的书本吗?”福伯连连否认,却不敢说自己是拿她的内衣内裤来撸鸡巴,支支吾吾地不肯明言。 洛凝看着好笑,还是不打算作弄她了,眼珠狡黠一转道:“唔,那个,福伯,你觉得本夫人美吗?”福伯不知洛凝深意,如实回答道:“美,夫人当然美了,我每次撸鸡巴都....咳咳。”差点说出口的福伯连忙住嘴,洛凝坦白道:“福伯,你不会是做那事时都想着我吧,哼,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那般好色。”说完面带怒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福伯被揭穿后焦灼不安道:“夫人息怒,那是因为夫人太美了,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啊,老奴只是想想而已,夫人息怒。”只是想逗一下那老色鬼的洛凝看着福伯那副急躁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安慰福伯道:“福伯,我只是逗一下你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啦。反正男人都喜欢意淫,幻想一下我倒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你就不用回去房间了,我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了。 哼,本夫人都在这里了,还迷恋着那些死物干嘛,难道我还比不上两件衣服嘛?”这次福伯真的无地自容了,老脸一红,可是想了想,有些疑惑道:“那个...夫人怎么会知道的啊?那些衣服当然比不上夫人啦,不过闻着好香好滑,能握在手中把玩啊。”洛凝气笑道:“没想到福伯你真是个老色鬼,哼,好吧,福伯,若是那些衣服是穿在我身上的话,应该会更加刺激吧,不过我们得说好,只是给你看一下而已,不准用手,一切都是为了研究新药而做的,就算以后新药研究成功,这件事也不能说出去,明白没有,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福伯如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那模样就如小孩子般听话,逗得洛凝噗呲一笑。随后掩了掩嘴。双手在福伯的注视中缓缓解开外衣,顿时一副性感诱人的酮体就呈现在福伯面前。那幅性感的画面让福伯连忙用那对粗糙的大手握住挺立的鸡巴急速撸动起来。只见洛凝在严实端庄的丝绸袍子底下,是那淡黄色的一套性感内衣,那亵裤如丁字一般,前面只有巴掌大小的一块布料遮掩着下体三角地带,有些调皮的黑毛还跳出遮盖范围。胸前穿着的是那同样布料少得可怜的胸罩,堪堪挡住那对嫣红不至于被一览无遗。身为萧家人的福伯知道这种款式取名叫比坚尼式内衣。那上下加起来不过几寸的布料却不是一般人家的妇人能够买得起的,好像说是那啥布料越小,价钱越高。尽管如此还是极为受官绅豪门之家的女眷追捧。洛凝脱下外衣放在一边后,就没在解开身上的布料了。 而是看着双手不停急速上下撸动那粗长鸡巴的福伯道:“本夫人好看吗?”福伯留着哈喇死死盯住那堪堪遮住一点嫣红的内衣道:“好看好看。”看不过瘾把头往前伸出意图更加近距离地欣赏这幅性感美人的画面。洛凝玉指抵住福伯额头一点道:“坐好,做你该做的事就好,想近一点看是吧,这样够近吗?”退回福伯在凳子上后,洛凝上前两步,随后蹲了下来,那充满书卷气息的面容就和那根被不停撸动的鸡巴近在迟尺。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冲鼻间,让洛凝有些上头。福伯看着蹲下自己胯间近距离看自己撸鸡巴的洛凝很是兴奋,居高临下的欣赏那对圆润挺拔的美乳,尺寸大小刚好一手能掌握,是那竹笋型的美乳,配合上洛凝的面容和气质,性感中带点知性。让这小老头兴奋得鸡巴又粗了几分。而洛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只是专注地盯住撸动着的鸡巴。如学者观摩研究一般聚精会神。在盯了许久,眼睛都累了,洛凝才回过神来,恍然道:“福伯,你弄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射啊?难道这还不满足?还想要更过分的事吗?”福伯自豪道:“洛夫人,不是老奴自夸,虽然夫人真的很诱人,但老奴每次撸鸡巴没一个时辰绝对不会射出来,不是夫人不够漂亮,实在是老奴老当益壮,嘻嘻。”洛凝轻啐一口道:“哼,还吹牛,是看想更多吧,还是说,想要摸上一摸人家的身子啊。”福伯正要辩解,却见洛凝站了起来自顾自地把身上仅有的几块小布料的带子轻轻一扯,随之脱下。赤裸裸的一身性感嫩白的娇躯就这样给福伯大饱眼福。直接让福伯看得口干舌燥。 双手更是撸动得飞快。这还不止,一身赤裸的洛凝玉手伸向福伯撸动的双手一按住,美眸含春道:“福伯你也累了就休息一下,让本夫人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言,这鸡巴是这般持久吧。”福伯怎么也没想到鸡巴这两个字会在知性的洛凝口中说出,如果他有幸看过洛凝和林三的春宫大戏就不会觉得震撼了。在林三以前的调教中,床第间的粗俗淫靡的语言洛凝并不陌生,被肏到舒爽时更是淫语张口就来,难怪当初和林三好上后,林三也惊叹一句洛凝这是个小骚狐狸,洛凝对于男女性事的热衷是外人难以想象的。自幼就在父亲弟弟,那些狂蜂浪蝶的所谓风流才子间流连成长,让她对于男人其实并不排斥,尤其是由父亲洛敏从小带大的她,潜意识中有一种不易发现的恋父情结,对于年纪大的男人好像很是亲近,所以在福伯这里才有如此不避男女之嫌的表现。当洛凝的洁白玉手按住那撸动鸡巴的双手时,福伯震惊和兴奋得心跳加速,“难道夫人要用手来帮我?”马上就有了答案,洛凝脸上一红,却是附耳在福伯耳边吹气道:“让凝儿来帮你吧。”福伯哪有拒绝可言。 双手送开鸡巴撑住身子。洛凝的一对玉手用娴熟的撸鸡巴手法让福伯爽上天了。当洛凝不停在撸动福伯的粗长鸡巴,自己那毫无遮掩的蜜穴也开始分泌出湿润的滑液。她动情了,对于年长男人有特殊感情的她情不自禁地在一边撸动那粗长的大鸡巴,一边脑海中自己幻想着二人缠绵悱恻的场景。在林三患上隐疾后,她已是久旷许久,以往把林三迷得团团转,尽管在美眷众多的林府,她也经常会得到林三宠幸,可由奢入敛何其难,以往夜夜笙歌尽享鱼水之欢的她到今天为止已是忍到极致,都快要憋死了。在自己闺中那角先生之类的情趣玩具都玩到无趣了。现在有这么根粗长得让这个如有性瘾般的才女垂涎欲滴鸡巴在,洛凝是用极大的毅力才克制住没有直接求欢。但用手来感受一下久违的真实鸡巴还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的。 一边熟练的帮福伯撸动着鸡巴,一边忍不住用玉手挑弄自己的阴蒂刺激着,淫水潺潺地从湿滑的蜜穴中滴落在地。洛凝旁若无人般自顾自地自慰起来,口中也是发出春情爆表的呻吟声:“嗯,嗯,好大,好热,福伯,你这鸡巴好大啊,真的好持久,我都帮你撸了这么久还不射,若是真的肏干起来也能这么持久吗?”福伯也是被撩拨得性欲爆发,大胆了起来,那对粗手也不经同意就揉上了洛凝的美乳,听到洛凝的淫声问候,气喘如牛道:“夫人,老奴这鸡巴就是出了名了持久,平时我每个月去那妙玉坊快活时都是找熟悉的欢好直接上房就肏的,整夜肏干不在话下,不然老奴怎么会说身体好着呢,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或者夫人你亲自试试老奴的斤两可有作大?嘻嘻。”洛凝被大手玩着双乳后媚眼一瞪福伯,却也没阻止的意思,反而挺了挺胸在配合。 听着福伯邀约做爱,却是仍保持一丝理智,拒绝道:“不行,凝儿让你摸一下身子帮你撸一次鸡巴没问题,但是我们不能越过底线,绝对不行的,凝儿不能对不起相公,不可以出轨的。”福伯听到洛凝拒绝打真军的提议后很是失望,但也不敢霸王硬上弓,于是就更加珍惜二人此时的旖旎。在洛凝淫靡放浪的表现和细滑玉手的套弄下,福伯愣是憋着不射,让洛凝一直在撸着那鸡巴撸了差不半个时辰还不肯射,把洛凝累得香汗淋漓满身湿抖,那双小手又要自慰解馋又要撸鸡巴,累得都要打颤,在久撸未果后。洛凝闻着那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腥骚的气味已是引起她淫思欲春,满含春情的看着福伯那淫光淋淋的鸡巴,强装正经地说道:“福伯你这老色鬼,我用手帮你玩鸡巴玩到手都酸了,不玩了不玩了,哼。” 福伯正肆意享受美人玉手伺候,这时怎能说停就停,比捅他一刀还要难受。急忙道:“别啊夫人,这不上不下的怎么办啊,夫人的手酸了的话,不如”然后盯着那玉手还在抚摸自慰的骚穴不语。洛凝还有一丝底线,拒绝道:“不行,不能真的插进去的,凝儿不能出轨对不起相公的,算了算了,便宜你这老色鬼了。”福伯还不知有什么便宜给了他时,却看那满目媚春的少妇玉唇轻张,吻上了那淫液满布的鸡巴头上了。福伯到现在还不相信眼前的美景,如堕梦中一般。把舌头如灵蛇般缠绕在鸡巴龟头上不断舔弄的洛凝就如那在妙玉坊的相好一样淫贱,那种对鸡巴的渴望好像一个饥民偶得一个大白馒头一样痴狂。而福伯也不曾想到那美艳轻熟的少妇竟然有如此娴熟的口技伺奉鸡巴。洛凝已改蹲为跪,还在用玉指抽插扣弄自己蜜穴淫水直流,另一只闲下来休息的手也用指甲轻刮福伯的那对大卵袋子和大腿根部。让福伯爽得都要叫出来。不多时,在洛凝娴熟的口技下,福伯已经濒临爆发边缘,叫唤道:“夫人,要射出来了,都射给你吃下去吧,哦,爽。” 饱含鸡巴骤然变粗跳动,熟悉这细节的洛凝在福伯呻吟叫出来之前已然知道他要射了,轻捏着卵袋子,深喉吞入整根鸡巴至喉咙深处,虽然被顶得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但却没有吐出鸡巴,只是默默地蠕动喉咙收缩,给正在喉咙深处尽情喷射浓精的鸡巴更大的刺激。连福伯都不曾想少妇洛凝居然尽心和贴心到如此程度。这样深喉吞精的玩法就算是老相好也不愿不曾试过。身心极度满足,感觉到了人生巅峰的福伯心中感慨道:“能肏玩了夫人的美乳和小嘴,还让她吞下自己无数的子孙,若是还能肏一次那嫩穴,就真是死而无憾了。”可洛凝却不打算让福伯就此而死。在咕噜咕噜几下吞咽完射入喉咙深处的浓精后,她也再一次到了高潮,在娇躯剧震如抽搐般扭了几下后。洛凝吐出口中男根,嘴角还有一丝白浊丝线缓缓流下,却被那香舌如打扫般一卷入口后道:“老色鬼满意了吧,都怪你,害我都只能用这招了,给你这老色鬼占了大便宜,亏死我了,哼。”福伯爽了一次,整个人精神焕发如年轻了几岁,容光焕发,贱兮兮地道:“嘻嘻,谢夫人的伺候,真鸡巴爽了,不过夫人,老奴好像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啊。”洛凝一惊道:“怎么了福伯,是哪里不舒服吗?” 福伯一副严肃的表情道:“夫人,这个问题很严重,你看,我这鸡巴才刚射完都没软下去,好像还是很精神啊,如果一直都这样硬着的话,不但看着多碍眼,长期充血对鸡巴也不好啊,很容易坏死的。”说完还挺了挺那仍旧一柱擎天的大肉棍子。洛凝看着那刚硬的鸡巴瞬间沉入心思:“难道那药的后遗症会让男人一直保持鸡巴的充血硬直,若是长期这样是否会脱阳而死啊,若是真的那就麻烦大了,说明这药失败的,别说将士们服药后就这样不雅地挺着鸡巴上战场影响作战,就算打完仗后若是仍旧这样甚至要射到脱阳的话,还不如不服药呢,这可如何是好?”急得有些迷茫的洛凝望向福伯想观察一下他,却看到他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狭促模样,不明就里的她想了想后,才恍然大悟。不过没事总比有事好,心知被作弄的洛凝气笑道:“好你个老色鬼,凝儿才刚给你占了天大便宜,现在居然还要作弄人家,哼,以后你个老色鬼就自己撸吧,本夫人才懒得理你,让你憋死算了。”说完就拿起脱下的衣服,也没穿上,转身妖媚的扭动着纤腰,那翘臀如摆柳般左右晃着,把福伯都晃得老眼昏花。福伯心知少妇生气了,赶紧挺着大鸡巴快步向前,一把从后搂住洛凝的纤腰,挺硬的鸡巴在蜜桃臀的肉缝中硬塞地穿了过去。 福伯求饶道:“夫人息怒啊,老奴就是开个玩笑,不,也不是开玩笑,老奴说的是事实啊,这不现在在夫人臀里的鸡巴不是还硬着吗,老奴憋得难受,就麻烦夫人行行好吧,再帮老奴射一次吧。”洛凝被那老色鬼从后搂住,二人的身子紧密接触,让她心痒难耐,那作怪的大手已经放肆地揉起了自己的美乳,双腿间更是有根火烫的鸡巴在磨蹭着,二人一番缠绵让她娇喘连连,可道德的枷锁还是让她不愿跨出那最后堕落的一步。几经思量后,还是决定要守住那底线,原因却是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洛凝不愿意自己做那只是让男人泄欲的肉欲工具,虽然相公的问题让她饥渴了很久,也确实很想又那粗热的真鸡巴能让自己再爽一次,但是不是现在,起码不能让那老色鬼求两次就把身子真的给了他,起码求三次嘛。洛凝抓着那对在胸前作恶的大手,也没回头道:“老色鬼,真想再射一次,就这样连续射身体不会吃不消吗?你可别忘记你是个糟老头子了,服了那未知结果的药物,还这般折腾身子,不心疼吗?”福伯此刻只想打铁趁热,循循善诱道:“夫人放心,老奴真没事,就是没服药前也是真的能一晚七次的,老奴只是看着显老而已,身子骨很硬朗的,而且老奴憋着才难受呢。对了,这应该也是服药后的副作用,我们能测试一下到底影响有多大,看看要射几次才会软下去,还有之后还能不能硬起来呢。是吧?” 洛凝知道后面那几句其实都是老色鬼哄着自己说的,不过说的倒也不是全无道理。洛凝转过身来,在那对大手改为摸玩翘臀后一拍福伯的胸膛道:“又作怪,哼,好,那是你说的,到时候真硬不来做太监了别怪本夫人没提醒你,别那么大力,屁股都被你捏扁了,最后再说一次,这些都是只能我们二人知道的秘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都没好果子吃,知道了吗,啊,就知道揩油。”洛凝这时说什么福伯都会答应的啦 ,在得到少妇的默允后,福伯豪气干云地蹲身一把搂住洛凝的翘臀,一手扛在肩上,打算二人去那房间床上再慢慢享受美人伺奉。第二十五章被抱住双腿扛起来的洛凝娇笑几声,也没阻止福伯那大手在自己的美臀上作怪:“便宜你这老色鬼了,事先说明,凝儿只能让你摸一下,但不能做到最后,如果你敢过分的话,本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福伯能享受美人的玉手伺奉和亵玩美乳揩油已是很知足,连连应是,洛凝看他听话也颇为满意,正要考虑要不要再给他些甜头时,扛起洛凝在肩的福伯注意力都在想着等会的销魂,不料看不清地面脚下一滑,把洛凝斜放到那满是瓶瓶罐罐的台子上,赤裸着身体的洛凝美臀撞翻了之前提炼好的药液,洛凝惊呼一声,胯下美臀一凉,瞬间沾染了不少还在试验观察阶段的药液。 福伯心中暗叫不好,就怕怀了气氛让美事变坏事。洛凝娇喘道:“好凉,老色鬼,就那么心急嘛,还不赶紧扶我起来,我下面好冰啊。”福伯赶紧又抱起她,也不管那些倾倒的瓶灌,继续离开。洛凝有些不满道:“老色鬼怎么不先帮我擦一下湿了那里,很容易得风寒的,真是的,有那么心急嘛?”福伯嬉笑道:“夫人莫怒,我用手帮你擦擦。”大手随之在洛凝的美臀画起圆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沾满药液的手指不时滑过那湿滑的蜜穴口,甚至手指头都有几次插了进去,洛凝被这一番胡搞弄得娇喘连连,却不知在美眸中升起一丝雾气,双眼有些迷离。 一路亵玩着美臀走到房间后,洛凝的脸红如血,本来白皙的身子透出一股妖媚的粉红。美目满是春情,眼神中的情欲更是显露无遗,福伯对此毫无注意,一副心思都在揩油上了。把骚媚的少妇轻轻放趟在床上后,嫌衣服碍事的他迅速脱个一干二净,殊不知洛凝此时已是一手捏住美乳,一手急不可耐地深入蜜穴抚摸扣挖,刚碰到那充血凸起的肉蒂就淫声响起:“嗯,好热,好渴。” 脱完衣服的福伯以为她是口渴了,俯身贴近问道:“夫人要喝水吗?”一口热气在耳边吹得洛凝娇躯一震,娇喘连连,福伯不明就里,不知洛凝为何现在如此敏感,正要再问时,突然眼前一黑,原来是洛凝竟然转身一把搂住福伯,一对玉乳拼命的向挺起向福伯嘴边,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福伯那会客气,直接张口含住那对主动送来的美乳拼命吸允,大手也不客气,直接侵袭蜜穴,一顿娴熟的扣挖让洛凝大叫舒服,媚态尽显。福伯心中疑惑:“刚才不是还说不准超了底线吗?现在可是你在诱惑我犯罪啊。”洛凝此时脑中早已充满情欲,什么道德礼仪都抛之脑后,只想着肉欲的欢愉。在二人缠绵几许后,反而是她再也忍不住,翻身骑在福伯身上,在老色鬼惊喜的注视中,玉手扶着那一直硬挺的鸡巴,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男女同时呻吟起来,洛凝毫无才女形象地淫叫着:“哦,好大,好爽,顶到底了。”福伯惊奇地发现,洛凝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竟然如此有劲,在屁股坐到自己鸡巴后拼命地前后摇了起来,感觉龟头顶到底的鸡巴被洛凝摇得酥麻连连。 洛凝很快就在前后激烈的扭腰中娇躯一震,随后一股淫水喷出,腥骚的气味让整个房间增添几分淫靡。在福伯一双大手揉玩着肉乳的同时,还不够满足的洛凝趴在福伯身上媚声道:“老色鬼,便宜你了,凝儿都累了,你来吧。”福伯见是时候到自己表演了,豪言道:“夫人放心,后面就让老奴来把夫人肏上天吧,保证让夫人爽死了,嘻嘻。”狐媚子洛凝满含春情的应了一声:“嗯。”随后二人翻身换了位置,鸡巴也没离开蜜穴,以男上女下的姿势,福伯开始势大力沉的抽插起来。“啊,好深,哦,顶到了,就是那里,继续,舒服,哦,大鸡巴肏得好爽。” 洛凝习惯在性爱中放肆地淫声娇喘。在福伯那鸡巴的重炮轰击下高潮连连,不停地泄身喷水,但好像不管喷多少次,体内仍旧燥热不安。而福伯也当真没有夸大,鸡巴就在一直不停重重插入骚媚湿滑的嫩穴,有好几次顶得太深,好像龟头有突进一点,把洛凝都顶得颦首后仰,紧咬玉唇,呼吸低沉,得到极大的满足。这一轮肏穴就持续了快半个时辰,把福伯累得大汗淋漓,脸上的汗珠不停的滴落的洛凝的面上,与她潮红的脸容化为一体,本来精心画好的妆容此时已是溶了大半,但天生丽质的她不但没有因此而露出丑态,反而因为这酣畅淋漓的性爱让福伯看得赏心悦目,自豪至极。 “老奴肏得夫人还满意吗?夫人怎么不说话啊,老奴肏了这么久,准备要射了,夫人你说,要射在哪里?夫人不说话,那就直接射在里面,灌满你的骚穴了,不说是吧,那就全射进去,射给夫人。”此时的洛凝已是被肏得无暇分心,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想尽情享受此刻肉体的快感。娇喘声不断,福伯已是强弩之末,把心一横,加速一轮肏干,把洛凝都顶得媚眼上翻,随后爆喝一声:“受精吧,骚货,都射进去,全都射进去,哦,爽啊。” 在马眼涌出滚烫阳精的瞬间,洛凝的蜜穴被烫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高昂悠扬的呻吟声尽情的宣泄着肉体的愉悦。“啊..............”洛凝又一次被肏得淫水乱喷,双足一瞪,整个下半身直接挺起,鸡巴退出了骚穴,骚味浓烈的淫水如喷尿般直喷在福伯的脸上,此料不及的福伯被喷了个满脸,不过好在他不介意,虽然就连自己妙玉坊那老相好也没被肏到这般痴态过,以往就算再神勇也没今天这般阵仗。闻名大华的洛才女竟然在自己的尽情肏干下露出此等淫靡痴态,那是除了自己谁都不会相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喷了一大股骚水后的洛凝已是记不清自己到底爽了几次,高潮喷了几次,活了这么久也从未如此失态疯狂过,而此刻的她食髓知味,在休息两刻后,体内的欲火又起,爬起身来如狗般跪着,肉臀高高撅起,摇尾可伶般诱惑着福伯,福伯也是被撩起欲火,千金难买春宵一刻,更何况求肏的是那妖媚的洛凝,而且老兄弟今天神勇无匹,就是已经射了两次,还是坚硬如铁,今天就让老兄弟放开来肏。福伯也不客气,大手掰住那蜜桃般圆润翘挺的美臀,后入式又一次光顾那缓缓流出自己精液的骚穴,整根没入,大腿撞击美臀的啪啪啪啪声打断回响在耳边,还有那狐媚子的不停骚叫:“啊啊啊啊,大鸡巴,啊 啊 ,又插进来了,插死凝儿了,啊啊啊。”如公狗交配般伏在洛凝背上的福伯双手兜住那对摇晃不止的美乳搓揉着,在洛凝不停说道:“夫人好骚啊,就像母狗一样,真他妈骚,再骚点,让老奴用大鸡巴继续狠狠地肏你。” 洛凝闻言更加骚浪:“哦,凝儿是母狗,大鸡巴肏死凝儿这条母狗吧,啊,啊哦,大鸡巴...顶死我了,哦。”听着洛凝的淫声骚叫,福伯不知为何想起刚才洛凝碰翻那些药液瓶灌时的画面,有些疑惑地想到:“这妮子现在这般骚浪真是想不到,难道她平时也是这般?又或者是,那些药液用在男女身上药效会有所不同,刚才只是这骚货的屁股沾到了,嗯,最多就是被我‘不小心’弄了一点进骚穴,难道这么厉害,若是如此,那可就赚大发,就算这药失败了,但若是当做春药,那也是千金难换,唉,现在先不想这个,先把这骚货喂饱,不过看她这幅淫荡的模样,这次怕不是要被她吸干榨尽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狐媚子才女洛凝的主动献身,虽说可能是那药液的缘故,但结果才是最重要,反正都已到了这地步,已经停不下来的了,活在裆下,不,是活在当下,先肏个饱再说。 一对需索无度的老少配就在这里淫靡地肉战到了半夜,射了不知多少次,喷了不知多少回。二人都如被抽干一样累躺在床,也起不来收拾,就此沉沉睡去。身份地位和年龄相貌都差距不少的二人却如老夫少妻般相拥而眠,累瘫的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洛凝从小就是就过惯了养尊处休的富贵日子,一直都是习惯睡到自然醒,反而是福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睡不下去了,朦胧中醒来后,看着旁边侧趟的那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娇躯安详和平静,福伯感慨昨天的疯狂和性福。试问那个男人不想一觉醒来后看到的是那性感温婉的肉体。 福伯这时的鸡巴又充满干劲,好多年没试过来个晨炮醒神了,但又有点犹豫,怕打扰惊醒美人。不过仔细看了看洛凝夹紧的双腿,不时地摩挲着,经验丰富的他知道狐媚子即便仍在熟睡还在发情之中,让他更加确定昨天意外让洛凝碰倒沾满的药液在女人身上定然有奇效。于是福伯也放心不客气,大手再侵向那睡梦美人的娇躯身上。还没醒过来的洛凝被作怪的大手抚摸着肉乳翘臀弄得娇喘连连,当福伯熟门熟路地再次扶着硬挺的鸡巴突入那早已湿滑无比的骚穴后,洛凝终于醒来。但醒来后的才女第一时间用手抵住从背后挺腰的福伯,略带喘息地慌乱道:“福伯,不要,啊,凝儿不知昨天是怎么回事,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不要,哦。”福伯见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的洛凝不解问道:“夫人,昨天不是和老奴肏得好好的吗?今天再来几发晨炮而已,为何不可啊? ”话是这么说,可福伯已插入温暖蜜穴的鸡巴却没有一丝犹豫,顶着翘圆的肉臀啪啪啪地一直肏着。 洛凝被干得快感连连,可今天的意识和神志都比昨天清醒多了,一直试图脱开被抱着柳腰从后面插进来的福伯,声音也是急了起来:“福伯,昨天定是凝儿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如此放荡,但是凝儿,啊,好深,凝儿不能越陷越深,啊,轻点,好深。”福伯这时鸡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决心先来一发,也不管洛凝的抗议和那欲拒还迎的绵软抵抗,翻起身来,把洛凝伏在床上,双手紧扶纤腰开始大力高速肏干起来,洛凝虽是不愿,却又挣脱不得,在被福伯扶住自己的腰从后面狂冲猛怼后,不一会就娇躯一震,又高潮了。 把身下美人送上高潮后,福伯继续冲击,后来发现那夫人从抗拒到顺从,再到配合,翘臀不用手扶住也会自动往自己大腿靠过来,如此骚荡的少妇真是不可多得。二人无声的默契配合着,本来只打算发泄一炮的福伯结果射了三次,与洛凝一直干到午后。当二人的淫靡性事暂停,休息了一会后,洛凝率先起身,抱起衣服就夺门而去,福伯想留都留不住了。福伯以为洛凝是面子上过不去,可她最浪荡那一面都早已呈现在自己面前了,福伯笑道:“这骚夫人还是年纪轻脸皮薄啊。”这时肚子终究还是咕噜咕噜地抗议起来,难怪,从昨天肏上那骚货后,二人除了两次射精完略作休息时喝了几口水后,已是一天一夜颗粒未进,自己都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了,何况是那喷湿了整张床单的洛凝,女人还真是水做的。于是福伯赶紧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去厨房三下二除五地弄点吃食,还把洛凝那份也带上,可洛凝的房门紧闭,怎么叫都不应,无奈只好把食物放下后,就心心念念地去研究一下那药液是否真如自己所想是那般神奇,若是证实是真的话,那小小一瓶当可卖出千金也不为过,在这种药液的作用下,天底下不会再有什么忠贞九烈的贞节妇女了。 当福伯经过一番勘验研究后,证实了自己所想:“这种药液用在男女身上的作用是相当不同,男人的话可以在很大程度提高身体的活力,只是副作用就是那鸡巴不可避免地会硬挺很久很久,如果是用在女人身上,洛夫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身体的敏感度和情欲都会异常强烈,可惜自己又不会武功也不知道有内力的人能不能把这药效化去。难道还要找那些侠女去试试吗?可如果不奏效的话,自己可能会被打死的,还是多让洛夫人试试吧。”福伯在实验间里忙来忙去,一直在配制更多的药水,可是本来那过程就是繁复严谨,弄了一下午结果才只提炼出三滴原液。这时专心至致的福伯突然被身后的一个女声吓得差点毁了辛辛苦苦弄出来装好的原液,女声语气冰冷问道:“你在干什么?”福伯定了定神后,回头一看,果然还是那狐媚的洛凝,但此时的她眼神不再充满情欲,没有一丝春情媚眼,但也没有恼怒和恨意,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看见是洛凝后,福伯讪讪一笑,犹豫几分,福伯还是说出了实情:“洛夫人,这个就是你之前弄的那个药水,我只不过是再提炼一点出来,夫人啊,容我说句实话,这药水用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有很大的区别啊,我估计,夫人昨天那么骚,呸呸,是那么神志不清,很可能是和这药水有关的。” 洛凝被福伯说是骚的时候瞪了他一眼直到他改口后才满意,听完福伯的话,洛凝眼神温柔了几分,语气平淡道:“嗯,我下午一直在想昨天的事,昨天那般,那般迷糊,很可能就是与这药有关,但没想到,我没喝下去,光是被沾上身体居然会有那般疯狂的反应,算你这老色鬼老实,不然我就要收拾你了。”福伯老实交代误打误撞居然解开洛凝的心结,也让她对自己的印象好了几分。虽说都已经干了不少次,都灌满她的骚穴了,但要是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堕落或是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还是痴心妄想。 洛凝定睛看了一会福伯,把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福伯只好求饶道:“夫人,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被你看得心慌,那个,要杀要剐干脆点吧,老奴知道我们都做错了,可这都是意外啊,不是这该死的药水,我们那会犯错啊。”洛凝气笑道:“怎么?老色鬼被我盯几下就受不了了,昨天,哼,昨天我不是还被你看了一整天的笑话,你这该死的老色鬼,真是可恶。”说完还气不打一处来,举手就要一巴掌扇在福伯的脸上。皮糙肉厚的福伯也没打算躲避,自己肏了人家那么多次,可能都会播种怀孕了,打两下就是捡了大便宜。偏偏那玉手却被如愿落下,却是改会一掐一拧腰间软肉,福伯只好装疼大声求饶。冷静分析和静思了一下午的洛凝其实没有恨上污了自己身子的福伯,也许是天意吧,自己寂寞的身子终究还是忍不住。 而且那药水的药效好像还没有消退,洛凝其实一直在忍隐着,其实蜜穴早已淫水潺潺,酥麻难痒。看着福伯如实交代后,洛凝好像也找到了一丝借口,开口道:“福伯,这药水光是外敷就有如此奇效,若是直接内服,不知又有什么不同呢?”福伯被问了懵了:“啥?内服,我不是已经内服了嘛?难道,是夫人你要再试这药,而且是内服嘛?”洛凝媚眼如丝,一手接过福伯手中的药瓶,打开后一饮而尽,随后在福伯的惊疑中媚笑道:“当然,反正都已经便宜你这老色鬼了,若是我不能把这药弄个彻底明白,那岂不亏死,嗯,好热,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啊,扶着我。”说完就倒向福伯怀里。 老色鬼本来还吓了一跳,直到美人倒在怀中却没有晕厥之类的症状,却是娇肤又透露出那种熟悉的嫩红,福伯心中大定,同时也食指大动,贱笑道:“对对对,不能让夫人吃亏,那就让老奴吃亏好了,哈哈。”洛凝玉指一点福伯额头媚笑道:“死相,别光顾着笑,这次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估计会比昨天更加疯狂。”福伯心想越疯狂越好啊,大手开始在狐媚子身上游走起来,已是发情上头的洛凝服下药水后更加敏感,娇喘不断,被脱个精光后在福伯粗糙大手的抚摸揉玩下就高潮连连,旧药未褪新药再补,一场更加激情的偷情大戏如约上演。 “嗯,哦,啊啊啊啊,肏死凝儿了,老色鬼你这鸡巴能耐不少,我们肏了几次了,啊又喷了,这是第几盆了啊,哦。”“嘻嘻,夫人,这是第七盆了,别急,后面还有五盆,不过那五盆是大盆栽,得多浇几次。”淫靡的一老一少不仅偷情,还别出心裁地走到院子中的盆栽上面肏起来,让洛凝用被肏到喷出来是骚水来浇淋花草。二人以试药做借口不停在这秘密院子中尽享愉悦。直到半个月后,一边做研究和试验,一边试药,才找到了解决药水用在男人身上的副作用方法后,洛凝提出了要去边关走一趟,顺便看看徐姐姐。 当洛凝离开前吩咐福伯在自己去边关这段时间就暂时回去萧家,也不要再服药,福伯连声应是。当洛凝离去后,福伯怀中存了一小瓶药水,离开院子了。离开的福伯却不是先回萧家,而是去了妙玉坊,路上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利用这药水,还把这缺了一味奇药的半成品只能当是男女双用的春药起了个名字(一滴仙)。 第12章 因果循环26章 第二十六章 胡人塔塔儿的肉棍头已然抵住洛凝的蜜穴口,然而他却没有继续深入进内,反而是用手扶着棍身以龟头不断撩拨刮蹭着洛凝蜜穴口上的阴蒂。因为他发现这鼎鼎大名的大华才女原来下面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滥,塔塔儿感觉这洛凝外表端庄文雅的面具下,应该是一副欲求不满,饥渴难耐的欲女娇躯。看着洛才女被撩拨得满目春情,却强装镇定和挣扎的样子,塔塔儿反而不急着占有这假装矜持的书卷美女了,而是好整以暇得以大华语道:“可惜可惜,这样一副可口的身子却是吃不得碰不得,唉,真是可惜了。” 洛凝在研究新药时,误触新药结果走了岔路,身子已是不净。而她隐藏在心底多年的恋父癖,喜爱钟情于年长男人的口味也显现出来。如果不是在研究期间长期以身试药,让那神奇的媚药深深扎根在体内,让她变得极为容易动情的话,看着眼前这个邋遢的异族胡人男子定然不会有现在的反应。可世间没有如果,现在的洛凝还有一丝羞耻之心,虽然娇躯如被万蚁爬咬极度难痒,但嘴上却死忍着不愿发出娇喘,被那胡人汉子刺激着阴蒂已让她频临高潮边缘,本来以为他一定会顺势就插入那淫水泛滥的蜜穴中一解馋痒,可恶的是那胡人居然没了动静,这种不上不下,进退两难的状况直让她又气又恨:“都怪在那院子和福伯玩得太随心所欲了,那段日子每天都试药,除了大解和睡觉安生一点外,几乎就没分开过,吃饭都要嘴喂嘴的一边肏一边吃,就连小解也是那死鬼插着我尿出来的,这连体婴般的生活加上那药效,凝儿都好像习惯了下身被灌实填满的感觉了。如果不是要来边疆寻药,都不知要荒唐淫靡到何时。可是这些日子都没有再尝那甜头,嗯,下面都痒死了。这胡人要干就干,怎么磨磨蹭蹭的,连我家那死鬼老头都不如,哼。” 塔塔儿那知道自己已经被这有名的才女在心中编排腹诽不已,若是能听到她的心声,都要气得肺炸了。塔塔儿一心想让洛凝主动开口求肏,这样后面可就好玩了。洛凝见胡人汉子仍在不依不饶得刺激的阴蒂,虽然也爽,可尝惯大鱼大肉的她又怎会满足这前菜都不是的小小快乐,高潮成瘾的洛才女暗讽道:“呵,这草原上的胡人原来都是银枪蜡杆头嘛,还说什么草原雄鹰?草原狗熊还差不多。” 塔塔儿闻言怒火中烧,正要发作,狠狠怼死这已是猎物居然还如此嚣张的小骚货,却憋见这骚货眼神中的狡黠和期待。塔塔儿心中了然:“哦,这骚货是想用激将法来挨肏吗,哈,就偏不如你所愿。”于是把蹭在穴口刺激阴蒂的肉棍抽离退后,在洛凝焦急和不解的眼神中,双指并剑,剑光一闪,狠狠一插到淫水弥漫的肉穴中,不停勾挖着那肉穴内的嫩肉壁,勾挖中还摸到了嫩肉上壁一处平坦和较为硬韧的地方,塔塔儿暗喜道:“找到你了,看看接下来你还嚣张不。”洛凝被突袭扣挖着骚穴后又是兴奋又是期待,虽然只是两根手指,比不上真正的火热鸡巴来得舒爽,可好歹比干磨蹭刺激阴蒂要来得更加舒服。 洛凝听到塔塔儿的话正奇怪这厮的怪话,心中疑虑:“什么找到了,这胡汉好奇怪,难道要在那穴里找什么?除了骚水之外,还能找到什,啊啊啊啊 啊啊啊.......”洛凝还未想清楚, 那塔塔儿的意思是什么,突然被扣挖着的蜜穴突然如触电般麻痹,下身尿意如潮水般袭来,一股急欲喷发的欲望怎么也忍藏不住,毫无征兆地蜜穴被扣到淫液狂喷。 塔塔儿毫不在意那被自己两根手指就抠挖到潮喷的骚水尽数喷洒在自己身上和脸上,甘之如饴地继续猛扣喷潮中的蜜穴。洛凝被突如其来的潮喷弄得既羞愤又酥麻。已然忍耐不住的呻吟嚎叫不停宣泄着身体上的满足:“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停停停,哦,不要,哦停,不要停,哦全都喷出来了,哦爽,哦哦哦哦” 在洛凝淫语呻吟的同时,塔塔儿已将侵犯蜜穴的手指加至三根,还用另外一只手指按住那充血凸起的阴蒂不断画圆一般地按摩刺激,在双重刺激下本就骚水潮喷变为淫水冲涌而出如瀑布泄地,洛凝被刺激潮喷到全身痉挛,如癫痫病发作般抽搐着。看着洛才女的痴态,塔塔儿也扣穴扣累了,看着身上和地下那喷出的骚水,心满意足地一笑道:“哟,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嘛,怎么才被扣了骚穴几下就说不出话来了,比起那里面那骚军师,你这淫才水好像不怎么能受得住啊,唉算了,我还是进去继续找美女军师快活泻火好了,真没劲。” 回过神来的洛凝有气无力地道:“你,你怎么做到的,好,好吧,我承认你那手上的功夫很厉害,可是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我还真有点怀疑。”听闻这塔塔儿又要进去折磨自己的好姐姐徐芷晴,洛凝急忙再用激将法,一来她想帮姐姐分担一下受罪,二来刚才的潮喷已经彻底激发了她身体上的药效,现在的洛凝,能忍住不主动求面前的男人爆肏自己,已经算她足够理智和耐性了。 可塔塔儿不上那激将法的当,他当然也没打算真的放过眼前这书卷气息的淫媚才女,但是他要的是这骚货主动求肏。见她明明美目含春眼神极为渴望地盯着自己的鸡巴了,却仍然嘴硬。于是照版煮碗又将那发情的才女扣挖潮喷到痉挛抽搐不止。洛凝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声嘶力竭地哀求道:“啊,哦,不要再用手挖了,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来干我吧,凝儿要,就在这里,来吧。” 见嘴硬的洛凝终于松口主动求肏,塔塔儿也忍不了,嗤笑一句:“那可是你主动求肏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哈哈。”说罢就是扶住鸡巴往前一捅,洛凝润滑无比的肉穴让塔塔儿大呼过瘾,不同于之前那徐军师的骚穴,身下这洛才女的蜜穴是滑而紧致,而徐芷晴的则是如活物般会吸人的酸爽,二女各有不同滋味。 “哦,进来了,好热,啊啊,你这鸡巴,很挺,啊,烫人的,哦.....”洛凝终究还是摆脱不了被淫药支配身体的困恼。肉欲的快感让这才女乐在其中,也许此时的沉沦和堕落是装出来的,但身体再次被肏到潮喷却是事实,她这本就极易喷潮的体质在那神奇药液的长期加持下,身体的敏感度更进一步,都不用塔塔儿如何费力,只是不停肏插那水帘洞,就让洛凝呻吟不已,那被肏到喷潮的淫景在她身上廉价得如不值钱。 这种让身下女人浪叫不停,喷水不止的满足感令塔塔儿自满不已。看,再文静儒雅的大华才女还不是被我肏到骚水喷得停不下来嘛,想不到这洛才女也这么够味,肏她不比肏那肉弹军师差了哈哈哈。 洛凝虽然不可抑制地被干到不停高潮喷水,可心中仍然要为自己找个借口:“不能让徐姐姐一个人受罪,好姐妹就让一起承担,啊,哪怕将来被相公知道了,要杀要剐,就我们二人一起承受吧,啊,哈,又喷了,怎么才一个月,没,啊,做,就,就,哦,就这么爽吗,哦,再来,哦......”。 下定了决心,洛凝干脆放开身心,大声浪叫道:“哦,爽,继续,大力点,啊,又来了,又喷了,啊。”塔塔儿听到洛凝的淫叫不似作伪,那眉宇间的春情荡漾,此刻在他眼中,洛凝不再是个儒雅的才女,而是发情的浪女。“嗯嗯嗯嗯,你这淫才女,真骚,哈哈哈,嗯,爽了几次了,嗯,你看你喷出来的骚水,都可以让我洗澡了,真他妈骚,喷那么多骚水,你不怕渴死了吗,哈哈。”“不用管我,凝儿,哦,凝儿,很能,喷,啊,的,哦,又来了,喷死你,哈,哦,爽。” 胡人塔塔儿那会想到这大华才女被干爽后竟然会淫语浪叫,被刺激到的他加速冲刺,先在这骚货体内射上一发再算,大手抱着那洛凝的圆润翘臀,腰肢加速前后挺动,在洛凝好像不会停止的浪叫声中把浓精狠狠地灌进那骚穴中,被热精烫得浑身颤抖的洛凝长呻一声,然后二人紧密连接紧抱一起。四目对视,唯有那沉重的粗喘声可闻。 本性闷骚又被淫药洗礼的洛凝当然还未满足,在京城和福伯厮混那段日子里那天不是整日淫欲,不分昼夜的。更何况要来边疆寻药,已是忍隐多日,体内的淫药不停累积着欲望,现在有了宣泄口和理由,反倒是变成了洛凝不打算就此罢休,里面还有不少胡狗,洛凝决定要榨干他们,反客为主。“这就完事了嘛,你不行的话,就把我放下来,我要进去为姐姐分忧。”挑衅的语言带着一丝媚惑和期待,塔塔儿虽然已经射了两次,可听到这句话后真是忍无可忍,凶狠道:“哼,本来还打算稍微照顾一下你这弱不禁风的身板,所以没有招呼其他人过来,不过既然你现在这么主动求肏,那你等会不要哭着求我们放过你。”说毕就把洛凝放了下来,在洛凝松绑活动手腕时,沾满骚水精液的鸡巴挺在美人面前道:“先把鸡巴清理干净,骚货才女。” 眼前的肉棍满布淫水和白浊精液混合着,但洛凝没有一丝厌倦的表情,媚眼瞪了一下那胡人,便毫不含糊地张唇含住,吸舔允含,一顿让塔塔儿眼花缭乱又舒爽不已嘴上功夫,不一会,那半垂的鸡巴又挺立如柱,整个鸡巴都被吸允清理得干净程亮。洛凝清理完眼前的鸡巴后,起身继续道:“怎么了,不继续了吗,那我就进去了,呵呵。” 孰不可忍!塔塔儿大手一拍刚走两步的洛凝翘臀,啪得一声,引得才女不满的回头一瞪,然后就被胡人压着上身弯下腰去。且被命令道:“屁股撅高一点。”洛凝弯下腰,圆腚翘高,扭了扭翘臀媚声道:“还等什么嘛,不行就别浪费时间啦。”塔塔儿暗骂一声骚货,然后鸡巴又再一次从后面挺进那幽深紧窄,温热湿润的骚穴中肏干起来。 洛凝如愿地再获火烫的肉棍临至,在男人放肆的大力肏干下,肉棍摩擦着蜜穴嫩肉引起的升温很快就满布全身,淫声靡语浪叫不止。被胡人从背后插入蜜穴,双手紧握纤腰固定着身位,弯下腰去却手不着地的状态让她只能随着身后男人的激烈肏干不停前后晃动着身体,一对虽然比不上徐姐姐那堪称巨硕的白乳如水囊般摇晃着,尺寸无法比较,可是这胸型浑圆,一手一个刚好能堪堪握住把玩。与洛凝苗条紧致的身形却是极为衬托。“啊,啊,外面有点,啊,冷,进去吧,啊,酸,啊,我要和徐姐,啊,姐,在一起,啊,有难同当,啊...又来了。” 塔塔儿见洛凝主动要进去,而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必也一清二楚,徐洛二人肯定不能逃脱被全部人轮奸到满意为止的地步。一个是丰腴性感,风韵成熟却不见丝毫岁月痕迹的熟女爆乳军师,挨肏功夫一流,即便是被众人轮奸多时却没有崩溃堕落的迹象,反而越发沉浸其中。一个是苗条知性,正当妙龄而春情勃发的有名才女,身体敏感可谓一碰就喷的极品体质,最是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动人尤物。各有所长,真是鱼与熊掌。然而天赐的机会让二人在一起被肆意亵玩,随意肏干,就算他塔塔儿如果有心要阻止,恐怕就会引起哇变。所以塔塔儿听到洛凝主动要求进去和里面的徐芷晴一同轮为玩物时,干脆就双手离开纤腰,一把抱住洛凝双腿而起,鸡巴仍在骚穴中肏干。 也亏得洛凝的身体韧性不错,即便被双腿抱起掰至上下身折叠起来,也不见痛苦之色,反而因为这羞人却奇巧的性交姿势让在蜜穴中肆虐的鸡巴更加深入。全身唯有那翘臀的媚肉能作缓冲,粗长的鸡巴深肏骚穴。也亏得那胡人的鸡巴足够长,不然这种姿势光是保持鸡巴能在蜜穴中已是难得,更不用说上下抽插骚穴。洛凝被架起来反抱着肏,意外地熟练要诀,玉手绕后反抱着胡人汉子的后颈,旖旎地呻吟道:“嗯,好深,全都进去了,嗯,进去吧,进去吧,啊。好爽。到底了,顶穿人家的,啊....”胡人塔塔儿其实也不是经常玩这种姿势,因为胡人女子身形都普遍比较高大而壮实,虽然野性够,但体型限制也不能解锁很多姿势。像他们的女可汗玉伽那样水灵娇柔的身体不多,除非外貌奇丑,不然都早已被那些头领瓜分完毕,那轮到他一个小人物有机会好好玩上一回。 边走边肏着洛凝的塔塔儿心中犹豫道:“机会难得,要不,多玩两天再把这两个美人交上去?”一边考虑衡量得失的他就这样抱着洛凝走向寨里。今夜的徐芷晴注定无法休息,吃饱喝足的众人继续如群狼围猎般将她包围着,一根根经过休息重振雄风的鸡巴围绕着那熟女军师, 身下前后肉洞被那肉棍鸡巴有规律地交替捅进。一进一出,一出一进,蜜穴中被鸡巴抽插带出穴外的淫水顺势流到肏干着后穴的鸡巴上再被一同肏进去,润滑着后穴。 巨乳间,小嘴里,腋下,玉手,甚至玉足都无遗漏地被胡人的鸡巴侵犯着,有几个没有蹭到好位置的胡人干脆就用那披散的青丝卷着肉棍,此时的徐芷晴哪有大华首席军师的威严和庄重,头发被白浊的精液射得粘稠成一块,精致的脸容上沾满颜射的浊精,一身丰腴的媚肉娇体更是覆盖上薄薄的一层精液外衣。被众人轮玩多时,徐芷晴精神已是有些萎靡,在那侵犯玉口的鸡巴又一次射出浓浓的腥臭精液在食道后,鸡巴抽离玉口,徐芷晴大口喘息着,心中紧记着一个信念:“让他们再多射一次,把精力都发泄在自己身上,计划就多一分成功的机会。” 另一个用巨乳乳交的胡人见军师那小嘴空了出来,赶紧移步挪动,把鸡巴侵入温热的口腔,徐芷晴来者不拒,香舌灵动,让本就频临在射精边缘的那人怪叫几声,然后鸡巴退出檀口,对着如敷上一层精液面膜的徐芷晴脸上喷发,又补上一发新鲜的原料。徐芷晴被喷发有力的浓精打到眼皮,有些生疼,更要命的是有几下还涌进了鼻间,呛得她连连打起喷嚏,鼻间呼出的热气滑稽地打了几个精液气泡,让那胡人招呼同伴看戏,众人哄堂大笑。 连出洋相于人前的徐芷晴心中信念愈发坚定:“这帮胡狗必定要全部杀光,一个都不能留活口,一定!”徐芷晴不知道围在自己身旁这一圈胡人还要玩,还能玩多久,但自己必须奉陪到底,不能让他们停下来休息,不然受罪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久。刚空出了小嘴和巨乳伺奉的空位,一旁玩着青丝的几个胡人争先恐后地想要就位,大家互不相让,马上争吵起来,徐芷晴无暇兼顾,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徐军师很忙啊,你们还在哪里争什么,就知道丢人现眼。” 众人闻声转身望后,只见首领塔塔儿胸前反抱住那另一个美人,鸡巴在那会不时喷出骚水的肉穴中肏干着,那美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众人的下身,皓齿轻咬下唇,然后香舌舔了两下玉唇,媚声道:“你们这班可恶的男人,就会欺负我姐姐吗,哼,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啊,太深了,哦,哦又喷了。”徐芷晴被仍在深肏蜜穴的胡人挡住视线,看不到他身后的画面,可是听到两把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惊,慌忙道:“是凝儿?你怎么进来了?不要看,不要看姐姐这里,啊,你怎么现在这么大力,凝儿,快走,他们答应过姐姐,不会碰你的,你放心,姐姐没事,啊,顶到底了,啊...”徐芷晴不知洛凝的状况,赶紧劝她离开,没发觉身边有两个胡人已然离开自己走了过去,听到洛凝回应道:“姐姐,凝儿不会让你一人受罪的,不论发生什么事就让我们姐妹俩,啊,爽,一起,啊,一起面对就是了,哦。” 徐芷晴听出洛凝的不对劲,但仍心存侥幸道:“凝儿不用管姐姐,姐姐受得住,你快出去,他们不会碰你, 啊,你啊,你怎么更用力了,啊。”在姐妹俩的回话中,肏着徐芷晴蜜穴和后庭的两个胡人的抽插变成齐进齐出,不断加速大力肏着双穴,不多时就二人颤抖着哆嗦几下,前后二穴都被同时灌满浓精。徐芷晴娇躯被烫得颤抖不已,洛凝已被塔塔儿抱着走到徐芷晴身前,在灌满蜜穴浓精的那胡人起身离开徐芷晴身子后,徐洛两姐妹终于直面对方,看到洛凝被那塔塔儿侵犯着美穴,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下身缓缓流出的白浊精液。徐芷晴心情复杂,虽然让塔塔儿承诺不碰洛凝只是心存一丝侥幸,但看到洛凝真被那不讲信用的塔塔儿侵犯污了身子,徐芷晴还是难以接受。久久说不出话来,直到洛凝娇喘着呻吟声,一股淫水从那被肉棍大力抽插着的蜜穴中喷发出来,淋在她的身上时,徐芷晴才回过神来,怒嚎道:“塔塔儿,你无耻,你答应过我什么事的,你太卑鄙了。” 塔塔儿被徐芷晴骂作无耻,却无所谓道:“徐军师,这可错怪我了,不信你问问你的好妹妹。”不等徐芷晴问到,洛凝先解释起来道:“徐姐姐,是我主动的,凝儿不能让姐姐替我受罪,而且既然已落在他们手里,这都是迟早的事了,姐姐也无必自责,这都是凝儿自愿的,啊,你轻点,我啊,和姐姐说话呢。”徐芷晴不甘道:“凝儿,你这是何苦,是姐姐连累你了,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徐芷晴无奈只能接受,洛凝微笑道:“姐姐,就让我们姐妹俩,会一会这群色狼,看他们到底有多能干。”徐芷晴气笑道:“你这死妮子,真不知分寸,你以为,唉,不说了。”洛凝知道她的意思,也不解释,等有机会再和姐姐说说自己的故事吧。塔塔儿众人才不顾这对美人姐妹如何打算,现在有俩骚货,也不用再争了,大家都有得玩,群狼又起扑向她们,娇喘呻吟怪叫声此起披伏,萦绕不息。大家都没注意,享乐的众人中,少了那云生乔扮的索贴儿不知所踪。 第13章 因果循环27章 一对丰腴和苗条,性感与知性的姐妹花被并排放在围来一圈的一众突厥禽兽中间,身上布满浓稠粘结的混浊腥臭的浓精。徐芷晴再伺奉完一条浓精交代在红唇上的肉棍后,咽下满满一口浊精,有些担心好妹妹洛凝的情况,正要鼓励两句时,又被另一条重新挺立的肉棍戳着脸颊,徐芷晴媚眼一瞪那急不可耐的汉子,正要抗议,刚张口又被趁势侵入的肉棍填满檀口,已然熟悉的肉棍抽插的节奏,徐芷晴被深喉冲入底部也坦然受之。“啊啊啊啊,喷了,哦,顶到,好深,哦,呜呜呜呜。”被众人围攻的徐芷晴隐约听到妹妹洛凝的呻吟之声,这哪是被轮奸痛苦的惨叫声,分明是极度愉悦的舒爽淫叫。徐芷晴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好气又好笑地想到:“这妮子那用我来担心,都乐在其中了,这妮子果然还是不愧小狐媚精的称号,害我白担心,啊,顶到那里了,这帮胡狗还真是挺厉害的,都玩第三轮了,要榨干她们如果只靠我一人还真不知要被玩到什么时候,凝儿,来得还真是时候,哦,这根怎么这么长啊,都顶到底了还在深入,啊,啊,云生,你赶紧完成布置啊,不然,啊,你的徐军师,就要,被,啊,被干晕过去了,哦。” 徐芷晴感受到蜜穴中那根更为粗长的肉棍在满布浊精的媚穴中冲锋,一上来就毫不保留地大力冲刺,看那架势,莫不是想要干翻自己吗?这人一面虬须,面相粗矿,一对浓眉大眼的眼神中闪过暴虐的精光,就像是盯上一块新鲜肥肉的野狼一样,看得徐芷晴都要以为这厮想要活剥生吞了自己,渗人得很。可恶的是,这胡人不止肉棍在蜜穴中冲锋狠辣,让她蜜穴里的嫩肉被摩擦剐蹭得火辣火辣的,但是自己的体质,刚好就是这个弱点,肉穴快感让全身的酥麻不已,酸爽难言。 徐芷晴记起了这个汉子了,一直被轮的几轮凌辱中,其他人都会轮流在她和洛凝的身上泄欲,总想把二人身上的每个媚洞都开荤灌满才甘心,但是这厮却好像和自己的那蜜穴死磕上了,一直只玩自己的蜜穴,每次都是一上来就不停的重插,毫不留力,从插入开始射出浓精结束,每一下都全进全出,退是退至穴口,进是进至底部。大力的肏干会把徐芷晴顶得心都要顶出来一般,有好几次更是顶到后穴中的肉棍都被顶离穴内,但是下面的那人好像只是敢怒不敢言,被打断的享乐居然也没有发作。徐芷晴在惊讶的同时也断定这人必然是个脾气暴躁而且有些实权的狠人。 只是现在这些猜想都是徒劳,这个沉默寡言却异常凶狠的虬须大汉这次不仅是爆插蜜穴,在口中又一根交待出货的肉棍射精结束后,那汉子一把推开刚享受玩美人玉口爆浆的胡人,粗糙大手一把搂住徐芷晴的后脑勺,强行要她看着自己蜜穴被那全程爆肏的画面。 徐芷晴看到自己被掰成一字马的双腿中间一根粗长的肉棍在迅猛的不断前后抽插,那肉棍如同闪烁一般在消失和显现在眼中,那抽插速度如果不是肉棍和嫩肉的碰撞,而是金石的摩擦,估计都会插到起烟,全赖肉穴中那源源不断的淫水润滑。只是有淫水的润滑还是不够,徐芷晴本来就被那虬须大汉的肉棍干到高潮连连,酥爽全身,现在被强迫看着自己蜜穴被狂插的视觉感官,加上蜜穴中那抽插火辣的快感,就连插入后穴的肉棍,在下面那胡人都好像要推波助澜一般顺着节奏共同进退,双穴被爆插的感受,让徐芷晴快要抗不住了,不过却非那痛苦难受,而是舒爽畅快。她不知该是庆幸还是悲哀,自己那特异的体质,唯有在这般狂猛的持续高速肏插下,才有那真正的快感,才有机会到达彻底的高潮顶峰。 别人眼里暴虐凶狠的高速猛捅前后双穴残暴行径,竟然是让名声彻大华和突厥的徐军师爽快到极致的肉欲大餐。徐芷晴看着自己身下二穴就如同利剑插入抽离剑鞘一般无情地不停重复着,呻吟之声不绝道:“哦,哦哦,哦,插到这么深,这么大力,哦,你们,哦,真狠心,啊,啊,啊就不会心疼一下,啊人家嘛,哦,到底了,哦,轻,哦不要轻,嗯嗯,啊,进,全都,啊,插进去,哦,太狠了,哦爽,啊到了,到了,到了,不要停,啊.......” 难得听到这享负盛名的徐军师毫无廉耻地呻吟淫叫,那帮饿狼更是群情汹涌。其实并非徐芷晴高冷,而是之前玉口都被填满了肉棍,唯有那低沉不明的咽呜声,那能叫出来。现在一帮胡人都发泄泄欲地不止一轮了,徐芷晴总算有个玉口能闲着下来。随着那虬须大汉加重的喘息,如不会停歇的熊腰再加速挺动,徐芷晴下身双穴都开始发麻了,可是濒临真正极致高潮还差一点才到,徐芷晴心情有些焦急:“既然被轮奸虐玩已成事实,反抗挣扎也于事无补了,都被这帮胡狗欺负了这么久,总该让自己也欢愉一次吧,那久违的极致高潮,自己可是太久没尝过了,不能功亏一篑,不然太亏了。只让这些胡狗爽了,自己不上不下的可怎么办。” 徐芷晴不甘心即将到来极致高潮轻易流逝,双手挣脱开被捉着握住两个胡人的肉棍,双手环抱那虬须大汉,眉目含春,眼神中充满幽怨和媚态道:“给我,哦,大力点,不要停,继续,哦,对,就要这么猛,哦,继续干我,啊,快要到了,不准停,我要来了,嗯,都射进来,哦,哦哦 哦,到了,到了,再来,哦哦哦哦,啊......”随着高昂到几乎歇斯底里地淫叫,徐芷晴终究迎来那极致舒爽的巅峰。 伴随着那高昂的淫叫呻吟,徐芷晴罕见地高潮爽到浑身抽搐,双眼失去焦点地空洞看着上方有些呆滞,而虬须大汉看着这美人军师的表现更是越发凶猛,持续不停的贴肉啪啪声响彻整个寨子,一众胡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这一幕,就连傍边洛凝他们都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啪啪啪啪啪啪啪,寂静的寨子里唯有这淫靡的响声。 徐芷晴被暴力肏插到极致高潮后,那种全身几百万个毛孔舒张浑身通泰的肉欲快感让她飘然欲仙,久久未息。一身香汗淋漓的赤裸媚肉娇躯不时抽搐一下,只是在仍然孜孜不倦地肏干着的虬须大汉的顶撞下让围观之人都浑然不觉。而那木讷寡言却是异常性欲旺盛的胡人汉子看到近在咫尺的美人脸庞上,两行不易察觉的晶莹泪光在刚滚落出眼眶就被摇曳的肉体晃飞消失不见。但却被他看到了,徐芷晴空洞无神的双眼愈发显得水汪,大汉已是在徐芷晴达到高潮后继续奋力肏插了一百来下,早已到达喷发泄欲顶峰,只是这已经是第三次干身下这头身份尊贵,地位超然的母狗女军师了,所以他胯下的鸡巴敏感度已是降低很多,但是现在也已经达到极限,在看到女军师都被自己肏穴高潮爽到流泪的时候,他的感受如同心里最瘙痒的地方被撩拨到了,强烈的喷发欲望已是蓄势待发,在他也爽得忍不住呼叫起来的同时,肏插依然不停,两个如风絮中飘荡纷飞的卵袋子一张一翕,仍然肏插的同时把今晚第三发浓厚混浊的热精尽情灌满身下的美人军师蜜穴中。由于之前已是蜜穴已被灌入不少阳精,在大汉依旧全进全出的边肏边喷,那蜜穴的浓精被刮出蜜穴倒流而出,就如同水满溢出一般。 徐芷晴被肏至失神的双目微微翻白,玉口潺潺发抖。这一幕看得众人都唧唧称奇,洛凝更是心惊胆战,担心徐姐姐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同时心里也暗暗有些期待或者说是羡慕:“徐姐姐这模样会不会出事啊,这汉子真不懂怜香惜玉,这么粗暴,可是,姐姐的样子好像也不像是痛苦,难道姐姐喜欢这种程度的虐玩。若是换成是凝儿的话,能受得了吗?但这汉子好像都没来过这边,莫非是对凝儿不屑一顾?可恶,凝儿不就比姐姐那胸脯小一点嘛,可也不差啊,真是的,啊,又动起来了,都是第三轮了,这帮胡狗,真就不用休息吗?” 看完同伴爆插女军师到失神痴态的春宫大戏,还插在洛凝蜜穴后后庭的两人好像也打了鸡血一般,要学那汉子全力冲刺,大开大合地继续进攻洛凝的肉体。 洛凝也被刚才那段淫戏感染,女人的小心思作祟,尽管被那两人的狂抽猛干肏得连连喷潮,但好胜之心让她不甘心比了下去,呻吟道:“哦哦,你们,哦,就这点能耐吗?哦,徐姐姐那边的哦,那汉子刚才多,哦,多生猛呀,哦对,大力点,哦哦哦,就是这样,哦继续,不要被比了下去,哦,对,喷了,哦哦哦哦,怎么慢下来,继续,大力点,哦,怎么这般没用,太丢人了。” 身体上的差异让那两个在洛凝身上驰骋的胡人在那狐媚子的淫语呻吟中很快就败下阵来,尽然把已经存货不多的阳精都缴械在洛凝体内,其实他们已经射到第四回了,都快要把身体掏空。听到这个被二人夹在中间肏干的洛凝嘲讽讥笑,怒气横生,二人说了几句洛凝听不懂的突厥语,然后身下那人双手从后面掰开洛凝笔直雪白的双腿大开,上面的那人退出蜜穴中的肉棍,微微颤抖地站起身来,然后一只大手毫无怜惜地插入三根手指在蜜穴中扣住,在后面那人从后抱住起身后,三人来到仍在享受极致高潮余韵静静闭目的徐芷晴上面,那虬须大汉发泄完第三发后就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而其他人也发泄过几发,没有急着继续占据那徐军师的蜜穴,所以就只剩下那刚才被打断还没交货的汉子仍在肏干着她的后穴屁眼,只是相比刚刚激烈的双穴同插,这时的肏干显得有些孤单无力,徐芷晴都没有睁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余韵而已。 原本以为这两个没用的胡人就是想挽回点颜面,下面那根肉棍不行了,就用手指来玩,洛凝没想到这两个混蛋竟然抱着自己扣着蜜穴走到徐姐姐上面,这个羞人的姿势,自己那好意思让徐姐姐看到啊,洛凝边抗议边挣扎。只是身后那混蛋掰开自己双腿的双手稳定地如铁铸一般,自己挣扎毫无效果,挣脱不得,下面扣着蜜穴混蛋更是可恶,都把三根手指屈指成钩地不断扣着,洛凝羞得都想把头埋进地里,可惜现在做不到,敏感而极易喷潮的体质在这般羞辱的状态下没过一阵就让洛凝涌现出强烈的喷意,只是她眼神极度慌乱,娇躯颤抖着,双手乱颤,或是急忙拍打那掰住双腿的坚实手臂,或是伸到蜜穴前试图抓住那噩梦般作恶的怪手,可通通都于事无补。这两个胡人汉子就是铁了心要让她在那徐军师面前出丑,终于那喷潮成性的娇媚肉穴还是不负众望的响起那阵阵水声,淫水比之前都要更加汹涌,如暴洪缺堤一边爆喷出来,源于洛凝那羞愧地想死的羞耻感,让潮喷更加猛烈。 徐芷晴还在享受着余韵,后穴还有根仍在驰骋狂顶的肉棍,突然感受到一阵水液扑面,她还奇怪怎么下去雨来了,结果睁开眼睛,却是看到那难忘的一幕,洛凝被一个胡人肉棍插着后穴,就半蹲在自己面前,一只黝黑大手把几根手指扣入那粉嫩的蜜穴猛烈扣挖,如暴雨般喷洒在自己面上的潮喷淫水,白浊浓精混合着骚腥淫水扑面而来,那汹涌的混合淫液把她都打懵了,她从未想过一个女子居然能般这般折磨,而且那喷发的淫水像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管那黝黑大手怎么扣挖,淫水就像瀑布一般毫无停止的势头,就算说女人是水做的,可这也太夸张了吧,徐芷晴惊讶于洛凝妹妹这般能喷的同时,他身下的那汉子也抗不住这般淫景,嚎叫着把热精通通灌入女军师的直肠深处,然后岿然不动。 徐芷晴被淫水扑面到有些呛到了,下身再次感受滚烫热精灌入,娇躯微颤,连连咳嗽起来。洛凝看到徐芷晴被自己不可抑制的淫水喷射在面上甚至呛到连连咳嗽,此刻心情真就羞得无地自容,哀莫大于心死。连连闭上美目,那羞耻的泪水压抑不住流下。 徐芷晴看见自己好妹妹被这帮胡狗欺负得都哭出来了,怒极苛斥道:“你们这帮混蛋,住手!”誓要保护好妹妹的狠劲让早已疲惫不堪的她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力气,先是一把推开那仍扣挖着蜜穴嬉笑的胡人汉子,然后再扑上那抱住洛凝双腿的胡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泄欲肏干美人,两个胡人也是强弩之末,连连跌倒在地,只是那个抱住洛凝的胡人双手没有松开,就这般直挺着往后倒去,后脑着地,被磕得头晕目眩,双手终于放开洛凝双腿。可是刚才倒地那一下,肉棍一下子捅得更深,洛凝被那一顿一搓干得吃疼,这下可不是羞的,而是疼得飙出泪来了。 徐芷晴赶忙抱住好妹妹洛凝,试图细声安慰道:“凝儿不哭,有姐姐在,没事的,我们最后一定可以脱离这帮胡狗的魔掌的。”听到这里本来刻意不想深思的洛凝更是悲痛,现在这个情况,她们姐妹二人如何能够全身而退,不敢奢望,只求不要和徐姐姐分开,就算死起码也要死在一起。 徐芷晴抱着美首埋在自己满布腥骚精液的巨乳上悲怜哭泣的洛凝,明眸中饱含愤恨眼神,环视那帮折磨完自己姐妹俩还一副不以为然模样的胡人们,悲戚而愤怒的怒喝道:“我们姐妹俩都被你们玩够了,为何还要如此暴虐,你们就不能当个人吗!”众人都无动于衷,无视这徐军师的威严,只是今晚已经干个够本在一旁看戏许久的塔塔儿这时提着酒囊走了过来,略带愧疚地道:“徐军师息怒,我这帮手下平时胡闹惯了,我们突厥人都是这样的,强者为尊,若是平时他们也不一定句句听我的,要不这样,作为道歉,我就擅自决定,晚两天再把你们交上去,起码能让你们少受两天苦,这帮兄弟不是觉得明天就要把你们交上去没得玩了,所以才想玩个痛快嘛,现在我们在这里多留两天,他们能干个够本了,不会才有刚才那种情况了,徐军师,你意下如何?” 徐芷晴有得选择的话,是一刻都不想留在这个恶魔般的巢穴中,但是肉在案上,唯一脱身的机会就寄望于云生的秘密行动,除此之外,别无它法,若是等到被这帮胡人押至草原深处,就算大华得知消息后不顾一切营救或者赎回,估计她们姐妹两的名声和身体都早已崩塌。有念于此,徐芷晴装作勉强接受道:“我们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求你们不要再这般禽兽地折磨我们姐妹俩而已。” 塔塔儿哈哈一笑道:“还是徐军师明事理,在此我也和洛才女道个歉。”完了转身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徐军师和洛才女可以让你再玩两天,但是你们也得注意一下,不然徐军师生气了或者洛才女受委屈哭了的话,那就没得玩咯。”一帮已是泄了大半邪火的胡人也是诺诺应是。刚才徐芷晴和塔塔儿的对话是用突厥语来交流,目的是让那帮胡人听清楚,可是洛凝并非精通这突厥语,所以徐芷晴现在在洛凝耳边温声细语安慰解释,更是把她安排云生秘密行动的事情顺便告知了她,听到脱身有望,洛凝也停止了抽泣,目光中流溢出惊喜的眼神,只是深埋在徐姐姐的胸前,没有被人发现而已。 徐芷晴述说完秘密后,要求塔塔儿拿出食物和饮水,她们姐妹两人被玩了大半天,已是饥肠辘辘,口干唇燥的,何况洛凝还喷了那么多次,现在身体都有点缺水的迹象,头晕眼花了。 塔塔儿当然没有意见,毕竟让这对姐妹花吃饱喝足休息一会后,才慢慢好好玩上两天就是了。正当大伙都在一边喝酒吃肉回忆刚才的过瘾时,依偎在角落中饮水吃食的徐芷晴和洛凝眼神有意留意着寨子门口的动静。还真是等到了那易容乔装胡人的云生不动声息地潜回这里了,在云生潜回寨子中,看到角落中畏缩着的徐军师和洛才女二人的可怜模样,云生心中悲愤,发誓必要将二女救出狼穴。只见云生与徐芷晴四目秘密对视一眼,然后轻点两下头颅。这是他们商量好的暗号,一切都布置好,云生已然就绪。 徐芷晴等到确定的结果后,轻声告诉了洛凝,随后二女的眼神都有了生气,变得灵动起来。只要熬过这一夜,把所有人都尽力消耗完体力,她们就有很大机会可杀光这帮恶魔,全身而退了。 好在云生所易容乔装之人本来就是这帮胡人里地位卑微,存在感很低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把他留下打扫清理痕迹。众人对于云生的无声离开和无息潜回都没有发现。云生此时就静静地蹲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中,默默拿起酒囊喝起酒来。一只手悄然无声地把之前藏在手掌内侧的短匕首放在角落里,用泥沙轻轻掩埋起来。 一刻都不愿再等的二女不打算给众人更多休息机会,于是吃完食物和饮水后,很有默契般强装惬意地伸了伸懒腰,舒展一下手脚筋骨,显得心满意足。 正在喝酒休息的众人见二女如此惬意,尤其是伸着懒腰那几下,尽显傲人的媚态,不用言语已是再次把大伙胡人的淫语心思都撩拨起来,于是三三两两对视几下,贼兮兮地相视而笑,都放下酒囊和肉食,齐齐走向那对大华姐妹花,就连云生也不例外,一来无动于衷显得格外显眼引人注目,二来刚刚在徐军师身上急匆匆地泄了一次而已,他也憋得难受。就跟在前进的狼群最后。 徐芷晴洛凝看到逐步逼近的突厥群狼,已然打定主意,也没有显得焦灼慌乱,徐芷晴妩媚一笑倾国倾城,双手环胸,把那对巨硕的丰乳夹得更加丰满,自信而豪气道:“你们还没玩够吗?真是一群满脑子淫思靡想的色狼,凝儿,坚强一点,今晚要让这帮突厥胡狗也见识见识我大华女子的风姿,我们姐妹俩把他们榨干,看看到底是不是真有不会累死的牛。”洛凝心情已然不见先前的沉重悲哀,听到徐姐姐的话语,噗呲一笑道:“徐姐姐,我刚才不过是还放不开嘛,既然已经让徐姐姐看过笑话了,也就罢了。”洛凝一手环抱着徐芷晴的柳腰,一手伸出,勾了勾纤细玉指道:“来嘛,你们这群窝囊废,尽管来嘛,就算凝儿被干倒了,还有徐姐姐在,我偏不信你们也能把徐姐姐都干翻了,呵呵。”徐芷晴被这句话呛到,随后瞪了洛凝一眼道:“死妮子,作死啊,看我这次还救不救你,让你被他们玩死得了。” 双美调侃挑衅的言语也一种胡狼忍无可忍,两位下定决心要勾引众人发泄的美人实在是骚浪得很,玩两天真的不够,要是可以的话,他们绝对愿意把二人收入囊中,每天都肆意亵玩,只可惜以二人的身份地位的重要性,这是绝无可能之事,因此众狼心中只有一个目标,这两天要把这对姐妹花彻底玩个通透再算。 群狼呼嚎着扑向双美,寨中只剩下持续不停的啪啪啪啪啪啪之声,那沉闷而娇媚的闷哼之声,还有不时噗呲噗呲喷水之声。 第14章 因果28章 日落余晖中,两个行商打扮的男子鬼鬼祟祟地摸入那山寨中,只是寨中不闻人声,却有野兽撕咬咀嚼之声,那淡淡的血腥味似有若无。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摸到寨厅口,偷偷观望,却是被眼前一幕有些吓到,只见三条野狼就在厅中尽情撕咬满地的尸体,其中一些更是只有一滩血肉,那血迹早已干枯,满厅的猩红如一张巨大的暗红地毯铺在那里。三条野狼享用这些尸体腐肉大快朵颐,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呜~~~~吼~~~吃得肚肥肠满都有些笨重的野狼就被二人迅速解决,看着一地的尸体,估摸了一下,按人头算是八个人,因为尸体基本都是残缺不堪。其中一人道:“塔塔儿他们就都死在这里了?但是这里怎么只有不到十人?另外那些人呢?”另一人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然走到一具尸体前蹲身拨弄一番后,站起身来道:“这就是塔塔儿了,五天没有消息传回,原来都被人砍成肉酱了,只不过他们身份隐秘,而且平时就躲在这里,基本很难被找到的,应该不是被大华巡边军队伏击,难道!?不好,如果是大可汗那边的人做的,说不定就会暴露了,走,赶紧回去报告额图大人。” 二人没有废话,匆匆离开山寨,一路急奔深入草原。这处山寨里的尸体,除非是非常熟悉之人,否则早已辨别不清身份,没有处理的必要。 五日前这里还是肉香满溢,娇声不绝的温柔乡,如今却变成尸骸遍地的人间炼狱,皆因那一夜,徐芷晴和洛凝二人手段尽出,完全放下羞耻之心,极尽娇媚引诱众人,让那帮胡人通宵达旦不愿休息,只为在这对美人姐妹被献上去前多爽几次。 就连云生也在徐军师和洛才女身上都发泄了两次,被徐芷晴暗中嘱咐那小子不用心急,先把那帮胡人解决掉,以后再有奖励,才阻止了他白白浪费精力,增加脱困风险。 云生恨不得马上抄起利刀把这帮该杀的胡人都砍翻在地然后领取徐军师承诺的奖励,只不过对方人数力敌很危险,就怕连累徐军师和洛才女陷入险境。所以云生只好在众人继续围攻凌辱二人时退向角落,伺机而动。 直到那帮胡狗把双美轮到美目翻白,神志模糊,意识已然濒临崩溃边缘,再继续凌辱亵玩下去恐怕将会变成两条痴堕的肉欲母狗时,塔塔儿看情况不对,赶紧让那帮不知分寸的手下完事,对于他来说,这两人可是关系着以后大好前程的关键,如果只是两条痴态母狗,想必能得到的利益将大打折扣,说不定还要惹来杀身之祸。 云生紧握那把短匕首的手青根暴现,看着徐军师和洛才女的残况,他愤怒得浑身发抖,几乎就要忍不住暴起,冲向那帮毫无怜悯之心的禽兽之中捅翻他们了。如果不是看到塔塔儿呵斥那帮禽兽,要赶紧完事,他就要不管不顾,能杀几个算几个,总比眼睁睁看着二人被活活玩疯要好。 当最后一个把浓精灌入徐芷晴的胡人颤颤巍巍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脸上却是无比满足的神情,手脚发抖地走开后,云生觉得时机已到,徐军师现在的状态已经没有办法去发号施令了,唯有自己一搏生死吧。 那帮胡人不要命似的一直在拼命虐玩徐洛二人,到最后个个都手脚发软,走路都一颤一颤的,别说厮杀,就是能站定都已是不错了,有几个都已经直接倒地而睡,鼾声如雷。机会千载难逢,云生先是把短匕藏在手心,无声地接近最近那个胡人,毫不犹豫就是捂住他的嘴,刀光一闪,迅速抹了脖子,那人只有挣扎两下,就无力反抗,就此丧命。如此反复,云生悄无声息地在片刻间就解决了三人。唯有在围成一堆脚搭着脚休息的那四人比较棘手,就是解决了一人其他三人很容易就会发觉有异动,云生犹豫了一下,反应过来,马上拿起被解决掉的三人的酒囊,先是把里面的酒淋在那几人的头边,然后手起刀落,一把匕首就直直地刺入身边那人,那利刃入体的声音让其他三人警觉起来,睁开眼睛正要呼喊,却被云生顺手拿起火堆中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快速点燃那三人头上的酒 ,瞬间就把三人烧得乱串。云生伺机再把酒囊里的酒都泼到他们身上,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把习惯靠墙休息的最后一人塔塔儿惊醒,正要起身本能地逃走,却被那点燃三人后就飞扑过来的云生抵住喉咙。塔塔儿还未弄明白状况,云生短匕就直接把他手脚四筋一并挑断,然后一脚猛踹他的面门,轰得一声塔塔儿后脑装在那坚硬的墙壁上,头晕眼花地不知所措。云生趁机就把他绑起,然后赶紧去照看徐洛二人的状况。 原本意识模糊的二人仿佛是被那还在焚烧的几个胡人的惨叫声唤醒过来,当看到过来的是云生时,徐芷晴绷紧到快要断开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强忍着劳累和困意,亲眼确认一下其他的人的状况后,除了塔塔儿被挑断手脚筋严实地捆起来后,其余七人都已经解决了。也顾不上洛凝的情况,脑海空白一片就晕死过去了。 当徐芷晴幽幽转醒后,已是第二天,颠簸的摇晃感她知道自己身处在马车上,定睛一看,松了一口气,是她们自己的马车,洛凝就穿戴整齐地蜷缩在自己旁边。从马车颠簸的程度就知道车速不快,而且两把连弩都上满弩箭静静地放在自己身边,让徐芷晴安心不少。徐芷晴轻轻的叫了一句:“云生?”然后就看到车帘掀开,一个黝黑的青年脸庞:“徐军师,你醒了?你再不醒来我都要急死了,洛小姐她没事吧?我不懂医术,也不会把脉什么的,唯有先带你们离开那魔穴,不然要是他们还有人再过来就危险了。” 徐芷晴仍是非常疲惫,不过终得脱困,心情轻松,也是精神起来,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那帮胡狗你怎么处理了?”云生见徐军师问起,也就先停下车来,然后把详细情况都告诉徐芷晴,那帮胡狗除了塔塔儿其他人早已死绝,就在徐洛二人体力不支晕死后,云生用酷刑逼问塔塔儿,让她说出了不少秘密,然后再一刀解决了。处理完尸体后,云生赶紧把二人抱上马车就离开了山寨,一路警惕地回到大华,现在已到边境线,不到半日就会回到贺兰山关口,徐芷晴一路听着默默无言,待云生说完后,交代后面该如何做,然后就让云生继续赶路,不用留力,先回关内再说。 就要进去关内时,一大队约莫千人大华骑兵急冲过来,把心有余悸的他们都吓得半死,徐芷晴手持连弩,眼露凶光。冲锋的骑兵中领头一人加速冲上,转眼就来到马车傍边绕了一圈,云生略为紧张地停下马车,只是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摸向后腰,即便这队骑兵十有九成是自己人,但一点风险都不能有,他们已经不起再一次的险境了。 当那冲锋之人停下军马,摘下面布时,云生长吁一口浊气,然后恭敬说道:“斥候云生见过左将军。”原来来者正是昔日抗胡左军统帅,左丘之子,左远,这位左将军乃是现在贺兰关除了徐军师和另外一人之外最有实权的人了,并且对徐军师之爱慕众军皆知,即便是徐芷晴早与林将军已成眷侣,他仍旧一心追随到底,始终跟在徐军师身边当那护花使者。 因为他从未当众表露心意而且也无甚过分言行举止,徐芷晴也没有把他撵走,只是保持上下从属关系而已。 左远朗声道:“车上可是徐军师?”徐芷晴一直留意车外动静,就连手中连弩也不曾放下,闻声应道:“可是左将军?”左远听到这几天朝思暮想的天籁之声,难忍激动道:“正是左远,徐军师,这几天渺无音讯,属下们都等急了,连日来军士们不停搜寻,还好军师终于回来了,徐军师,这几天失踪可有发生什么事了?戴勇他们的尸体昨天被发现了,我差点以为军师也遇害了。” 等听完左远一通述说后,徐芷晴才掀开帘子走出马车,让众人看见。左远见自己爱慕已久的徐芷晴安然无事,没有少胳膊断腿什么的,只是神色疲惫,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徐芷晴:“本师无妨,遇到了一队马贼,戴勇他们拼死护卫,让我等逃开了,只是被那帮马贼追了几天,我们绕了一大圈才回来,左将军,戴勇他们的尸首可有安置好?”左远凝重道:“回军师,发现戴勇他们的尸首时,是有人已然埋了,好不容易才发现到,全部弟兄都已经带回来,好生安置了。”徐芷晴悲痛地点了点头道:“嗯,弟兄们都回来就好,左远,听令!”左远立即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恭敬候命。:“左军统帅左远,本师有令,把战死的士兵们厚恤,抚恤军饷加一级。从即日开始,进入战备状态,扩大巡逻范围,我要边境线上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有汇报,你领兵三千,分三路搜寻那些流寇马贼,如遇抵抗,一律格杀,不论什么后果,自有本师承担。” “末将得令。”“刘副兵,你领五百人马,护送军师入关,随后领两千人,由东西两侧巡查,两日内务必把贺兰山方圆百里之地彻底刨个底朝天,如果还有一个马贼活着,军法处置。”徐芷晴听完左远的布置后,又补充道:“除了每一支胡人商队都要盘查之外,就算是大华的商队,也要保护护送一段,如有形迹可疑的,可以先盘查,不论身份。”“得令!” 当徐芷晴她们回到关内后,洛凝早已醒来。终于脱困再回大华,二人感慨不已。那段被俘虏的短暂时日,就深埋在他们三人心里。军中得了一道奇怪的军令,将斥候云生按军法鞭刑一百,同时晋升为徐军师营中亲卫,负责徐军师营将门房。众将士都摸不清这到底是罚还是赏,那军法鞭刑,不同监牢的那种,即便平时犯了军法,一般不是特别恶劣的,也就五十鞭,那够受刑之人躺上十来天了,现在这一百鞭,那云生不死也残了,最少要躺两个月,可是他又被提升为军师的亲卫,算是一步登天了。只不过众将士疑惑归疑惑,却是没人敢有异议,皆因那是徐军师亲自下令的。云生明白自己的情况,因为自己的过错,连累众多手足战死,连军师她们都身陷险境。但是军师也没有直接把自己斩了,这意思就是,功过不相抵,有过就罚,这一百鞭打不死自己就是命硬,有功则赏,擢升为亲卫,军中地位和权力都大大提升。云生毫无怨言,坦然受之。 待徐芷晴和洛凝二人独处时,两女互拥一起,悲戚落泪哭了一场,然后才说起话来:“凝儿,徐姐姐也不知怎么安慰你,只是事已至此,怨天尤人没有任何意义,你打算回京了吗?”“芷晴姐姐,不用担心凝儿,凝儿有些事需要和姐姐坦白。”随后洛凝就把与福伯的那段经历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徐芷晴听完后,神色有些复杂,响久后,才道:“也许冥冥之中,该是有这一劫,即便姐姐我不信鬼神,但还是觉得这就是天意。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时候去操心这些,突厥,也许要变天了,姐姐有个想法,打算挑出一些可塑之才,组建一支特别部队,要把他们打造成精兵中的精兵,每一个当可以一当十,再由他们去训练更多士兵,以后一些特别的情况也当可应付自如,光靠我一人是没办法以一己之力,提高整支军士的个人作战水平的,对付胡人,除了战术安排配合,单兵的个人搏杀能力都要接近,才能有资本彻底打服他们,甚至是反打过去,把突厥都收归大华。” 洛凝听到徐芷晴的宏大想法后,也被激起了豪气,心中满是激动地道:“徐姐姐,你真的打算反攻突厥,可是,这有可能吗?”徐芷晴眯了眯明眸道:“有何不可?这么多年,胡人不停侵略骚扰我们大华,我们只能采取守势,事实证明,突厥也是天降雄狮,无可匹敌的。他能做到,我相信,我也可以。”这个他就是她们的男人,林三。在从塔塔儿口中得知突厥的内患,那天降军正密谋推翻大可汗玉伽的帝国,徐芷晴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多年抗胡,徐芷晴非常了解胡人,即便现在两国和平休战,但是多年的积怨不是那张轻飘飘的一纸合约可以化解的。就算玉伽是林三的女人又如何,在国家民族的利益之前,玉伽真能彻底放弃只为与林三厮守终身,徐芷晴身处那个位置,必然不信那虚无缥缈的山盟海誓,退一步讲,林三现在的情况,并不可靠。 更何况与其寄托于人心,何不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到时候突厥内乱,都得难分难解时,我大华的态度和行动才能左右局势。徐芷晴肯定不会提醒玉伽提防,不是草原上最聪明的人嘛? 洛凝想了想问徐姐姐道:“芷晴姐姐,我们这番行事,若是相公知道,那可如何是好啊?他肯定会怪罪我们的。”徐芷晴坚定道:“这帮国家大事,岂是男女之情可比,若是他怪罪,我无怨无悔,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宁愿再被抛弃,也不愿将来我们大华再受那突厥人骚扰百年,边患不绝。而且,只有我们有这心思是没用的,最少,要让太后同意,由我来说服她,我相信,她会理解的,只要她站在我们这边话,三对一,你觉得他会如何取舍?”洛凝犹豫道:“只是这个局面的话,相公一定会伤心死的。你让他如何取舍?”徐芷晴安慰道:“凝儿,你要明白,若是他在这般局面下,仍然选择那胡女,置我们这些姐妹不理的话,那你还要犹豫吗?不是我逼他选,而是大势如此,他已经尽享齐人之福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足?怪就怪,她是胡人,而且还是金刀可汗,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总要付出代价的,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洛凝身为闻名天下的才女,自有自己的见解和想法,她选择相信亲如姐妹的徐姐姐,一起经历那生死劫难,她的思想起了变化,不再是那天真浪漫的理想主义。 当晚,徐芷晴就修书一封,把自己和洛凝的遭遇还有想法建议,都写在上面,然后交由洛凝贴身保管,让她回京交与太后肖青璇,徐芷晴需要先留在这边安排诸多军务,再亲自回去与肖青璇商量定夺。 回说那两个已知塔塔儿等人已死的胡人,马不停蹄地回到部落禀报。几经周转,情报最终上报到天降军的幕后之人。 一个营帐中坐着三个胡人,其中主位那人听闻汇报后沉吟片刻道:“那塔塔儿只是负责掠劫那些商旅,结果却是全队失踪?最后都死了?哼,他们也配叫胡人?不对,这几天的军报显示,贺兰山那边动静颇大,昨日还出兵剿马贼,我们的人都要撤远了大华。难道有什么关系?你们再仔细打探,看看那几天贺兰山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在玉伽身边,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我的察觉,最近必然没有什么异样,应该不是她的所为。”其中一人独眼单瘸,面容刚毅,神色严峻,只是单眼中那阴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那人道:“国师,我自会派人打探,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答应过我的事,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图索佐到时翻脸不认人。”“右王放心,你我追求不一样,你所要的不过是玉伽,当事成之后,她就是你的了,而我却是要突厥的继续强大,没有了玉伽的阻挠,突厥将会再次南下大华,那时候没有什么林三李三,整个大华都要被突厥吞并,让我们胡人真正入主中原!”被突厥的独眼右王图索佐唤做国师的,唯金刀可汗玉伽的老师--禄东赞而已。 第15章 因果29-30章 第29章 近郊的白马寺一直是萧夫人虔心向佛参拜的首选,多年来萧夫人一直保持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前往吃斋念经,虔诚颂佛,为女儿和萧家作福保佑。上个月因为一场连下了七天七夜的延绵暴雨,年代久远的白马寺竟然在暴雨中坍塌了不少屋舍,只有那主殿的建筑群得已完好无损,不过雨水倒灌让殿内也被淹了大半。因为怕担心雨水会浸泡佛像金身,当时不少庙僧合同合力把其他殿中的金佛都搬到地势最高尚未被淹的主殿中,只是其中一尊金身佛像与其他的与众不同,显得格外显眼。 那金佛呈男女相拥交媾之姿,男身左右两侧各有十八手臂,合共三十六臂,男女浑身赤裸,佛面雕琢精细,表情栩栩如生,男女面相之欢愉神色活灵活现。此乃流行于藏传密教的欢喜佛。亦是萧夫人参拜多年的其中之一。 当年萧老爷早逝,萧夫人悲痛之下打算一心向佛,来到白马寺,在当时还不是主持的渡厄大师引领下见到此佛。萧夫人当时脸红耳热,甚至怒斥那渡厄僧人身为出家人,却居然参这淫乱的佛像,是出家人的耻辱,这白马寺定然是那挂狗头卖羊肉的淫寺,她要报与官府,把这淫寺连根拔起。愤然离去,那渡厄僧人也并没有机会解释更多,结果萧夫人真的禀报官府,连夜就派人来大肆搜查取证。可是意外的是这里的一切都与正常寺庙无疑,并没有查探到有那非法勾当,当时主持大人出面解释缘由,这尊佛像乃是藏传密教的正经佛像,虽是名为欢喜佛,但那佛意是降伏妖魔,取得大胜利的寓言经念佛。双体相抱男性代表方法,女性代表智慧、即所谓方法与智慧相结合的意思,是深具密宗教智慧和哲理的一种信念象征。一种官兵枉然大悟,苦笑不得。 及后得知此事的萧夫人后悔不已,也懊恼自己的自作聪明,于是便登门道歉,对那渡厄僧人诚心认错,并且为此庙添了大量香油,以弥补自己鲁莽行事的过错,也在那之后,萧夫人就经常来此参佛,斋戒念经。 虽然闹出了这般乌龙,但是主持方丈对萧夫人也并没有任何芥蒂之心,并且每次萧夫人来庙拜佛时,也是用心为她讲经解义。而萧夫人也是有感方丈用心,所以每次添香油时都毫不吝惜,是白马寺当之无愧的大香客了。在去年,年事已高的方丈圆寂后,恰好是那渡厄大师担任主持,时隔多年的误会早已厘清,渡厄大师也是依照惯例,接过前任方丈的活计,为萧夫人服务。 今夜无风,深夜中渡厄大师正在房中,夏季的夜晚蛙鸣声不绝。房中的灯火晦暗。一个黑色身影无声地落在渡厄大师房门前。那人身材瘦小,身型佝偻,以黑布蒙面,一片黑色眼罩覆盖右边半脸,整个面门就留下一只左眼暴露在外面,甚是诡异。那人落地后,只是细细听了一下,就嘻嘻一笑,伸手敲了三下房门。 “何人?”房内响起渡厄方丈的声音。那黑衣人道:“师兄,是我。”房内沉寂片刻后,方丈低声道:“是费师弟啊,进来吧。”姓费的黑衣人推门而进,进门后,看到一幕格格不入的淫靡画面。一名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成熟美妇,浑身赤裸,懵起双眼跪在方丈的床边,埋头饥渴地套弄着那方丈的鸡巴。原本应该是戒色戒欲的出家人渡厄方丈,正以打坐姿势,双手结个不知名的手印,身无寸镂,一条让人侧目的黝黑粗长鸡巴正被那成熟美妇正如饥似渴地上下摆动美首,激烈地吞吐着。 黑衣人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没有先开口说话,就静静地站在原地。正享受美妇的口舌伺奉的方丈开口道:“无妨,这骚货已经被我点了聋穴,现在是听不到声音的,而且还朦上了眼睛,说吧,这次来是又闯了什么祸来躲难的,看你这祸还不小,都丢了只眼了,是搞上那位大人物的妻妾了吧。” 那黑衣人闻言就把面布拿下,一张猥琐的脸孔配上那副大得离奇的眼罩让人记忆深刻。黑衣人眯了眯眼道:“苟师兄,师弟我这次算是福祸相依吧,师兄知道那玉德仙坊吗?”被黑衣人唤作苟师兄的渡厄方丈闻言精神一震,瞪大眼睛道:“费旬,你是走了狗屎运还是脑子进水了?玉德仙坊?难道你还真得手了?快说,是哪个仙坊美人被你吃了?应该身份不低吧?不然你会被人家追着砍成这个样子?” 那叫费旬的黑衣人得意一笑道:“苟师兄,不妨再想大胆一点。”苟师兄气笑道:“呵,大胆一点,那宁仙子够不够大?”不料那费旬淫笑道:“那骚货仙子还真是够大,我他娘的一手都抓不过了,哈哈。”苟师兄嗤笑一声:“你他娘吹牛咋不上天了,还骚货仙子,要是宁雨昔的话,你还有命在这里?” “苟师兄你有所不知,我是真的玩过了那宁雨昔,只是她和传闻中的不一样,也会发骚的,刚好那时我就在旁,唉,本以为可以一举拿下征服那骚货,谁知那骚货才被我肏了一回后,却是翻脸不认人,不是我命大,还真要交代了。” 这句话说得认真,苟师兄都将信将疑了,费旬说道:“师兄,等会我再和你说说那骚货有多浪,现在,要不让师弟也玩玩这个大屁股?受了重伤,都憋了好久了。”苟师兄:“想肏这骚娘们就先去换身衣服吧,这大屁股肏起来还不错,等会我来引荐你。” 于是费旬就先离开此地,去找了套佛衣套上,只不过那副猥琐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出家人。当看到师弟折回后,渡厄早已解开那美妇的聋穴,听闻有人进来的动静,那美妇却是没有羞涩的仍在不停吞吐吸允那方丈的粗长鸡巴,仿佛不把那鸡巴吸出浓精就誓不罢休的样子。方丈庄严的嗓音响起:“姚施主,时候差不多了,现在老纳就把佛种渡给你,为你消除那口舌孽障,得罪了。”说毕就用双手抱住美妇人的后脑,猛然摁下往胯间,那一股作气就把美妇人含住鸡巴的小嘴套在鸡巴上疯狂套弄上百下,随后怒喝一声:“姚施主请受佛种,孽障,给我散!”浓烈汹涌的阳精就爆射在那姚姓美妇的樱桃小嘴中,而那美妇感受那滚烫阳精的汹涌喷射填满口腔后,赶紧吞咽下去,只是那阳精如彭拜的潮水吞之不绝,美妇眼看吞不及就要溢出,赶紧用双手兜在下面想要接住。 当浓精尽情喷发在美妇嘴里后,渡厄吟唱一声:“阿弥陀佛”然后把那鸡巴从美妇嘴中抽出,美妇依依不舍地吸着龟头末端直至鸡巴完全脱出,才把口中的浓精尽数吞下,那溢出滴落在手中也是一滴不剩被吸舔进口中,犹如品尝那仙津一般。当那美妇舔干净最后一滴白浊后,意犹未尽地对渡厄方丈道:“谢方丈渡佛种,烦请方丈休息后再赐信女佛种,以消信女身上的孽障。” 渡厄一副慈祥的嘴脸道:“姚施主莫要心急,这红尘俗世的孽障非一时一刻可消解,今夜就由这惠济大师为你渡种,施主放心,惠济乃是我师弟,他的佛法高深,一定可以帮到你的。”那姚美妇看了看惠济,那消瘦矮小的身材,佝偻着身躯,脸上还覆盖了半张面具,很是渗人,便犹豫道:“方丈,这位...惠济大师,可真能为我渡种消孽?”渡厄看她犹豫,就对惠济道:“惠济师弟,你且让姚施主看看法根,可曾满意。”化名惠济的假和尚费旬于是就一把捞起袍子,只见那胯间有根如短棍模样肉条就现出轮廓在裤子上,姚妇人一看吓了一跳,不禁道:“这么粗大的...法棍,是信女失礼了,方丈说的没错,惠济大师果然佛法高深,那就烦请惠济大师为信女渡种。”说完还叩跪一拜。 惠济扯了扯嘴角轻蔑一笑,然后庄严道:“阿弥陀佛,能为姚施主渡种消孽,贫僧有幸,那请施主随贫僧过房,咋们就不打扰方丈休息了。” 那位姚美妇起身对方丈施了个万福,就跟着惠济离开。 翌日中午,惠济才打着呵欠来找到渡厄,四下无人,惠济笑道:“师兄,那姚骚货不错,屁股够大,抱着肏了个把时辰才把她肏晕过去。”渡厄恢复本性道:“那骚货是不错,我也花了差不多半年才把她洗脑成功,上个月才上手,现在她每月都有三天要主动送上门来挨肏的,她是京城户部尚书的三夫人,不过那老头早已阳痿多年,都不碰她的了,所以不怕被发现,随便玩就是了。”“师兄了得,都玩上大官的女人了,厉害厉害。”“厉害个屁,你昨晚还没说完,你真的是上了玉德仙坊那位宁宗主了?” 惠济嘻嘻一笑,先坐下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再娓娓道来那艳事。 “你小子走了多大的狗屎运,不光能上了那位宁宗主,就连太后的凤体也看光了,还看了那出师徒磨镜的好戏,我肏,你这眼瞎了也值了,就是只剩一个卵蛋有点亏了。”渡厄有点艳羡这师弟的艳福,却忽略了他险死还生的遭遇。“师兄,就因为少了半卵蛋,昨晚都只能把那骚货肏晕两次了,若是在以前,今天她能下得了地我就不叫那一尺枪了。”原来费旬正是那一尺枪是也。 渡厄无视了他的自吹自擂,皱眉道:“你这次背后的那人盯上这对师徒,估计所图甚大,你不要连累我啊,我在这里混得好好的,不想一朝被你牵连出来,你待两天就赶紧走人。”费旬道:“师兄不要这么无情啊,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师弟我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就剩我们师兄弟俩了,就不能有福同享吗?要不,到时候我再拿下那骚货仙子后,就送来给师兄玩一阵子怎么样。”渡厄一声嗤笑道:“还拿下?你现在不是还要到我这里躲避追杀,顺便蹭点骚货来玩玩吗?”一尺枪费旬被说穿了也没有丝毫芥蒂,只是献媚笑道:“这不是师兄师弟互相照应嘛,师兄,最近有没有什么好货色啊?” 渡厄得意笑道:“还真有,京城萧家夫人,多年前就看中了,但是以前方丈在,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现在这白马寺都是我的人了,今天刚好就是她例行要来吃斋的日子,若是今晚得手,那就我们两人先好好开发一下这个萧寡妇,看看憋了这么多年,这骚货能有多浪?”“这感情好,那萧夫人也不错,这般年纪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就是和她女儿站一起看起来也就像是两姐妹,嘻嘻,有得玩!”“不过师兄啊,那萧夫人可是出了名的贞烈女子,多年来就算是半点有辱名声的传闻都没听过,我听过一些江湖传闻说那萧夫人就连先皇很多年来前的明示暗示都一一拒绝,也幸好那皇帝对她是爱极,不愿强人所难,不然现在可能就不是这番景象,那皇位要留给过继的皇孙来继承了。” 渡厄笑道:“就是因为这个事,我才只能等了这么多年,现在那人一死,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惠济夸赞道:“想不到师兄如此专情,哈,留在这破庙这么多年就为了把那萧夫人上了,师弟佩服佩服。不过师兄,你打算要怎么把那出了名贞洁自爱的萧家寡妇给弄上手啊?说说给我听听,学习学习一下吧。” “你以为我在这破庙这么多年是白吃干饭的?也不妨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尝试了无数遍,终于让我摸索出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了,以内力吟唱大藏经,可使人神志意识松懈,其精神状态似醉似醒,到时候必定对我言听其从,加上庙中的诸多香塔早已被动了手脚加了料,可以让呼吸入体的女人处于那种微微的发情状态,不易被发现。只不过那料子却是精贵,不是好货的话,不值得浪费这上等好料。这么多年隐忍,那萧夫人早已对我信任有加,自从方丈死后由我来接管时,已经开始布局,只为了今天,想不到你这臭小子也来了,也好,那就干脆一起施展各自手段,把那萧寡妇肏服,哈哈哈。”费旬嘻嘻一笑道:“这就最好不过了师兄,你我师兄弟联手,就看那萧寡妇那身媚肉能不能抗得住不被肏疯吧 ,哈哈,不过她守寡了这么多年,估计这身子敏感得很,恐怕肏上了她就舍不得离开我们了,嘻嘻嘻。”渡厄接过话来道:“师弟,那这次师兄都能让你一起分享了,那仙坊的宁宗主,你什么时候再下手的话,记得让师兄也见识一下骚货仙子到底能有多骚不过分吧?”“一定,下次我不会再屌下留情了,师兄助我一屌之力,我们一起把她也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临近中午时分,白马寺外,一辆奢华的双马车停下,老车夫娴熟地把阶梯放下,一位妙龄婢女掀开帘子走出,下车候着,轻灵的嗓音说道:“夫人,到白马寺了。”“嗯,知道了。”一把婉转知性的声音从车里传出,半响后,一位体态丰腴,举止娴雅的成熟美人步出车厢,在婢女的搀扶下小心翼翼下了马车,成熟美女正是那艳名远播的有名寡妇-萧夫人。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萧夫人慈笑道:“小玉,把行囊给我就可以了,你和老贵先回府吧,后天再来接我便是。”小玉道:“夫人,这次是留宿两天,真的不用小玉伺候你吗?”萧夫人:“傻丫头,夫人我又不是来玩的,今夜要彻夜念经祈福,你就不用在这里等我了,没事,过两天再过来吧。”婢女小玉见夫人心意已决,也知道多说没用,就把手中行囊包袱递上给夫人,然后就上车打道回府了。